泳思目光一瞥,殿下身边的暗卫可不是能随便对人透露的,“就是我们这些跟在身边的——侍卫呗。”
吴晴心里给赫连瀚点炷香,你身边一群人看着你犯傻许多年,你真是可以了。
禾翠见来人与吴晴聊得高兴,转身出去给吴晴端午点。
吴晴与泳思聊得投机,都不觉得时间难挨了。
她越发对钱秀葽感兴趣,“钱大姑娘水性好,长得好,还有什么好的吗?”
“再没有好了,可惜那么张好看的脸,长在那么个货色的脸上……对了,你见过她。”泳思想起来这情怕是事主自己还不知道。
吴晴一脸懵,仔细在脑中过一遍自己穿来后接触过的人,没印象,“我?何时,我怎么不知道。”
“赏菊宴上啊!”泳思那闲适的样子,就差没有把瓜子嗑了。
“离得太远,我什么也没看到——啊!”吴晴一双杏眼瞪得更大,“我在揽月楼上,你知道?”
泳思听了笑出声来,“姑娘当我们这些侍卫是白吃饭的?你与那小宫女想到哪就到哪了?早就让人发现报给殿下了,殿下不理会才让你们在那看热闹的。”
吴晴一直当是一个秘密,别人都不知道,哪里想到是自己在一众人眼皮底下偷偷摸摸的,可闹笑话了,摆着手笑,“那也叫看了?太远太远,只看了一众人头,就没看清楚一个人。不能算真见着哪个了。”
泳思严肃脸:“不是偷看的,是你从荷花池里救上来那个人。”
吴晴笑弯的眼睛瞬间睁大,“那个人?”就那人品能救人?在水下踹了自己一脚,头也不回的就游走了。
当时只以为是人在水下憋着了,上水面缓口气,哪想到那么好水性的一个,上到水面上连声谢谢都没说,就那么水灵灵的划走了。
这人品也不怪赫连瀚身边的侍卫都看不上。
不对!!
这事当时没来得及细想,只觉得赫连瀚在水下有异样,当时只是有些怀疑,现在回想那肯定不是身体的问题,而是心理的问题。
赫连瀚知不知道自己畏水?而他又为什么畏水?真是从小被什么人欺负了?
皇宫之中,又有他三哥在,他会受了什么欺负,留下心理阴影?
他那天是想下水救人,还是因为那人是钱秀葽?
再说那钱秀葽好好的来赴宴,怎么会掉进荷花池?
吴晴眯了眯眼,这里面事不少啊!有意思。
不明白就问,谁叫咱长嘴了?
吴晴:“确定那是钱秀葽?她怎么会在荷花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