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魂阵可祭他人生魂助己寿数，而生魂阵可阻魂灭，以此阻止灭魂阵成。”楚清风看向那阵法，“这是我身死前设下的最后一个阵。”

沈符有些疑惑：“可就算能护住这些人的生魂，这里阴气稀薄，他们也该早已魂飞魄散……”

笙歌苑跟阴阳村那样的阴气聚集之地不同，不足以让这么多鬼魂长存。

方槐低头：“楚清风，你用自己的鬼气强行撑起这这栋楼里所有鬼魂所需之阴气？虽然你足够强，但长此以往只怕也撑不下去。”

楚清风抬起手，他掌心升起丝丝缕缕的黑气。

然而那黑色雾气，却在不停的消散……

“是，我就快撑不下去了，所以才会寄希望于你。”楚清风望着方槐，“不要重蹈我们的覆辙，找到真正的阵眼。”

所以他才会答应方槐的交易。

又或者说，他本也没有打算对方槐他们做什么，但方槐的出现，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

“你本来有机会走的。”方槐看着楚清风。

楚清风很强，与沈符比起来或许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若是他当时拼尽全力逃，应当是有机会逃出去的。

“我如果拼尽全力或许可以逃出生天，但灭魂阵成，那人得到的不仅是寿数，还有无尽怨气，到时候他便可以将生魂阵扩大到整个镇子，所有人都逃不掉。”楚清风闭眼。

他就算逃，生机也依旧渺茫。

既然如此，于他而言便不如做些什么有意义。

比如阻止灭魂阵成。

可方槐的那一丝鬼气也压制不住楚清风所受禁制了。

楚清风头一遭知道原来做鬼也会痛，也能这般痛不欲生。

他艰难道：“我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只知道这人与一个图腾有关，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