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吓唬爷爷。”

李空灵插话，说道：

“爸，叶寒山这种角色，出现在汉州，李氏上下，无一人知道，没人会相信。”

“职业杀手，一个宗师，专门来杀小鱼，谁请的他？”

“有谁非要置我儿子于死地。”

“您要装不知道，那就什么都别管。”

老爷子脸色难看，转过头，看了眼儿子，质问道：

“你这说的什么屁话？”

“你的意思是说，是我默许，让人谋害我大孙子吗？”

“老子在你心里，就这种畜牲吗？”

“还有，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在怀疑，是不是你二姐做的吗？”

“怎么，你现在要冲过去，把你二姐杀了吗？”

“你有证据吗？”

“人还没抓到，事情还没搞清楚，你就杀气腾腾，你想干什么？”

“你当爹知道心疼儿子，老子也是当爹的，你们这几个，有哪个让我省心的。”

李沐鱼打着哈欠，对于老爷子的气愤不感兴趣。

李空灵沉默，心中纠结。

看了眼亲爹，李沐鱼忍不住挑事，说道：

“爸，你就听老爷子的吧，年纪这么大，李氏这么多人指望着他养活，老爷子也不同意。”

“你作为人子，要理解老爷子的难处。”

李卫也没多想，听到大孙能这么说，很是欣慰。

“你听听，这么大人了，都当爹了，还没有孩子清醒。”

下一秒，老爷子脸上表情僵滞，变得越发难看。

“爸，你也不能怪老爷子训你，你说这事是能摆在明面上处理的吗？”

“在老爷子看来，手心手背都是肉，额……也可能有一面不是肉，不管怎么说，真要陷入死局，你让老爷子怎么选？”

“要是你在老爷子的位置上，你怎么做？”

老爷子刚有点欣慰，诧异大孙子怎么突然间，如此通‘人性’。

然后。

“老爷子的意思还不懂，这事就不能放在明面上去做，你就不应该提，这是能说出来的吗？”

“说出来就是问题，不说出来，那就是事件。”

“多做事，少说话，别老是给老爷子添麻烦，老爷子都说了，你这么大人了，难道自己还没有主见吗？”

“别动不动就提出问题，你要行动，说一万句，不行动，永远解决不了问题。”

老爷子闻言，算是听明白了。

这大孙子根本就没打算让他省心。

李空灵也是愣了下，沿着儿子的思路，认真想了想，确实是那么回事。

李卫脸色难看，沉声道：

“孙啊，这事爷爷一定给你一个结果，你放心，爷爷决不食言。”

李沐鱼脸上满是笑容，轻声道：

“我懂，绝对不给李氏添麻烦，不会让外人嚼舌根，同室操戈这种话题，绝对不会从我这里出现。”

说着，李沐鱼转过头，语重心长说道：

“爸，老爷子的话，你得记在心里，当个事。”

“老爷子刚刚说什么了吗？”

“还记得吗？”

先是被老子训，又被儿子问，李空灵实在跟不上儿子的思路。

李沐鱼叹了口气，认真说道：

“老爷子还在这，刚说你就忘，怪不得老爷子不开心。”

“老爷子刚说，这事你有证据吗？”

“还要老爷子怎么为你操心，意思很明确，事情要做干净，不能留证据，免得让外人说三道四。”

“李氏是大世家，这种丑闻，从未发生，未来也不可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