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
向克继故意伴着一张脸,
“于局啊,就算你是大领导,也不能不经别人同意就随便进别人的办公室吧?”
于昌河一屁股直接坐到了向克继身边,
“您没同意么?”
“您唱着小曲,我以为您同意了。”
不光是耍赖,
于昌河还直接端起了向克继泡好的茶,美滋滋地喝了起来。
“臭小子!”
向克继拿起笔,作势要在于昌河脸上画上几道。
但于昌河连躲都不躲。
而这,也让向克继大笑起来,
“说吧,今儿来是找我邀什么功?”
是的,
向克继看出来了。
往常的于昌河,见到他就堪比老鼠见了猫,
躲还来不及呢,
今儿既然敢大摇大摆进他办公室,还喝他泡好的茶,
明显是带着“胆子”来的。
于昌河挠了挠头,嘿嘿笑道:
“老师,您是不是该在我脑门上写个高兴二字?”
高兴?
向克继瞥了他一眼,
“怎么?又添儿子了?”
添儿子?
添儿子于昌河也没今天这么高兴过,
“那有什么好高兴的,”
“我啊,马上就能抓住京都那几个人的鞭子了!”
听到这,
即便于昌河说的模模糊糊,向克继也知道是什么事了,
“嗯,这么说来,的确是个好事。”
就在向克继这话说完后,
于昌河眼神四下看了看,问道:
“哎,老师,今儿怎么没见宁先生的女儿?”
一提到依依,
向克继就算再怎么严肃的脸,也会瞬间晴空万里,
何况今天本身他就心情不错,
“怎么?想见见那个姓宁的小子?”
被当面戳破,于昌河索性也不装了,
“哈哈哈,”
“瞧老师您说的,我这不也是想跟宁先生交流交流嘛,”
“想必京都那几个人现在在做什么,中午吃的什么,甚至内衣穿的什么颜色的,宁先生比我清楚吧?”
这话如果是别人说的,兴许有吹牛的成分在,
但,
于昌河说出来,那就真真切切是事实了。
只不过,
向克继对此只是点点头,并不往深了说,
而是转移话题道:
“今天你怕是见不上了,”
“那个臭小子啊,去见丈母娘了。”
呦?
听到这话,于昌河也不得不八卦一下,
“见丈母娘?”
“哈哈哈,有时候我还真想不到,宁先生那种人物,见到丈母娘应该是什么场景?”
什么场景?
还能是什么场景?
向克继依旧在挥舞着笔杆,头也没抬,
“再大的人物,第一次见丈母娘啊,也得规规矩矩的,”
“想当初我跟你师娘第一次回娘家的时候,怎么坐,手放哪我都不知道。”
听着向克继说自己的糗事,
于昌河是很想笑,但又不敢笑,
努力了好一会,脸都憋红了。
“怎么?”
“想笑就笑,还有你于局不敢笑的人了?”
终于,
这话一出口,于昌河立马笑的合不拢嘴。
但,
说说笑笑好一会后,
于昌河将刚刚备份好的一份录像放到了桌上,
“老师,您帮我看看,这些问题我是不是列举的全面了。”
说完,于昌河起身,
“那既然见不到宁先生,我就先回去了。”
看着于昌河缓缓走出门外,
再看看桌上躺着的优盘,
向克继低头苦笑一声,
“这些臭小子,都学会顾宁玄虚了,”
“这录像是给我看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