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夫人不必紧张,”刘琦撤去盖头,捧起那张洁白无瑕的面庞,声音愈发低沉:“我也没怎么……结过婚!”
“嗯嘤!”习萱娇羞地挣脱手掌,却钻到刘琦怀中,幽幽道:“你可是过来人了。”
刘琦将其揽入怀中,长出一口气,叹道:“这两者岂可同日而语?你我今日拜堂,天地为证,夫妻结发,从此开始,我刘琦才是有家室之人。”
习萱大为感动,用力地钻进刘琦怀中,紧紧地抱着他,喃喃道:“奴家一定助你完成大业!”
“今日不提公事!”刘琦搂着娇躯,另一只手已经轻车熟路,游走在优美的曲线上,柔声道:“春宵一刻……”
“咿呀!”习萱浑身一颤,猛地推开刘琦,俏脸通红:“将军还要去待客,不可如此……”
说着话向外面使了个眼色,刘琦扭头看去,只见床前人影重叠,竟有不少人跑来趴墙跟。
如今自己贵为车骑将军、荆州牧,闹洞房这一出显然没人敢来,但还是有胆大的躲在外面偷听。
“多吃些,等我回来大战三百回合!”刘琦摩挲着光滑的面颊,遗憾起身。
推开门,外面的人便呼啦一声散去,人群中一个胖大的身影,显然是孩子头张苞。
刘琦笑骂道:“张苞,你这浓眉大眼的家伙不学好,也来趴墙跟。”
这家伙上次竟敢跟别人趴他老子张飞的墙根,被狠狠揍了一顿,此次也是轻车熟路。
前厅一片喧闹,今日不仅刘琦大婚轰动全城,每桌上的酒更让人赞口不绝。
蒸馏酒第一次正式亮相,黑陶酒坛上刻着“杜康”二字,又有黄承彦的画像,做举杯状,轻轻吟哦: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各席已有大半人醉倒,其实也不过喝了一二两而已,常年喝浊酒的人,哪里受得了这四五十度的醇酒?
习贯一脸喜色地迎上来:“妹夫,还是你高明,宾客大半都已喝醉,省得上菜了。”
“我是为省那几个菜钱吗?”刘琦一阵无语,吩咐道:“明日必有不少人打听此酒来历,飞鸿楼和水云间要准备充分。”
习贯眉开眼笑:“不劳妹夫挂怀,每处准备一百坛酒,售完便等次日,一月内必能赚回所有成本!”
“你呀……”刘琦指着习贯直摇头,这小子在赚钱方面,比自己主意还多。
厅堂内还算稳重,毕竟都是有身份的人物,再加上在座的大多数都已经尝过杜康,还能稳得住,但推杯换盏,也已醉意微醺。
贵宾那一桌,鲁肃、诸葛瑾由刘先、蒯越、刘巴等名士作陪,两人一直等到刘琦婚礼结束才回,顺便将两家的亲事也预定下来。
刘琦举杯笑道:“二位先生在襄阳数日,照顾不周,不知可还习惯?”
“好好,一切都好!”诸葛瑾点头笑着,心中却一阵叹息。
他本来要劝诸葛亮去江东,哪想到家宴上全家人都劝他留在荆州,既能一家人团聚,又能为汉室效力,现在反搞得自己进退两难。
“酒美人美,襄阳的红烧鱼、酸辣鱼更为一绝!”鲁肃竖起大拇指,笑道:“久闻公子文采斐然,今日若能亲眼得见,肃便不虚此行了。”
刘琦微微一笑,若说谈古论今、治国之策自己差了些火候,但要论作诗,那不是给自己装X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