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琴还没说完,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你别哭啊,他怎么了?”
一听说是钱川的毛病,钱小霞顿时急了。
“川哥怎么了?”
钱浩和钱东也急了。
“他最近连牌都不打了。”
高玉琴擦了擦眼泪,开始诉说钱川最近闹的幺蛾子。
“这不是好事!”
大伙一听钱川不打牌了,都松了一口气,钱川所谓的打牌其实就是赌博,他家的牌局都成了附近知名的赌场了。
“天天跟人逛花店!”
高玉琴算是把钱川看明白了,这就是个非赌即黄的货色!
“啥?花店?”
钱小霞倒是知道路边有很多亮着粉灯的店铺,只是没想过自己弟弟竟然也喜欢去这种地方。
钱浩和钱东脸上都露出了暧昧的表情,这当哥的也太不像话了,眼里还有没有兄弟?
“这不刚才又去了!”
钱川从家里往外走的时候,高玉琴就跟他打了一架,不过这阵子钱川被花店里的姑娘迷的五迷三道,高玉琴一会没看到,他就溜了。
“还反了他了,走,浩子,咱们找他去!”
钱小霞一听这话就炸了,决定立刻前去拿人,钱川这家伙赌和黄都占了,再不赶紧收拾他,估计以后就救不回来了!
“东子呢?”
钱浩赶紧拿钱东当挡箭牌,他作为当弟弟的,自然不想趟这滩浑水。
“六叔马上就来了,这一会的功夫出不了事,对吧,东子?”
钱小霞看了看时间,钱老六顶多还有二十分钟就来了,钱东感染高发期早就过去了,一时半会也不会出问题。
“我没事,文迪家婶子还在呢,你们去忙吧!”
钱东连忙表示自己没事,有事可以拜托朱文迪母亲帮忙叫护士。这会他不仅不敢捋钱小霞的虎须,还为错过马上开演的捉奸大戏而惋惜。
与此同时,钱川在某个比较刺激的饭店里,正跟一个漂亮姑娘交流感情。
“妹子是哪里人啊?”
钱川这绝对是风月场里标准的开场白,男人在这种地方只有两个爱好:劝失足妇女从良,劝良家妇女下水!
“我东北的!”
姑娘冲着钱川甜甜一笑,在某个“光荣”的时期,几乎全国都有来自于东北的“美女”,究其原因,也不过是因为东北最早出现了下岗潮,很多人被逼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人活着总得吃饭吧!
等到两千年以后,新县大规模下岗开始之后,也曾大规模出现过这种情况……
“东北好啊,正所谓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了被窝里!”
钱川一边调笑着,一边将手塞进了姑娘的内衣里面,常年混迹花场的,谁还不会几句淫词滥调,钱川在这上面的造诣,足够考研的!
“讨厌!”
姑娘自然察觉到了钱川的小动作,一脸娇羞的依偎入钱川的怀里,在风月场里的姑娘最喜欢这种直接进入主题的恩客,有利于她们节约时间,提高翻台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