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皇上进来,一众人慌忙跪下行礼,皇上紧走几步亲自搀扶起鲁国公夫人:“老夫人,不必多礼。”

鲁国公夫人:“多谢皇上。”

皇上看着一屋子的人笑着问:“你们这是在说什么?”

屋中人面面相觑,她们怎么能说她们在讨论皇上能不能生。

大家都不说话,乔昊敏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把段良拉到了皇上的面前:“皇上,听说您前阵子病的厉害,这是我们请来替您瞧病的大夫。”

在皇上面前,乔昊敏还是知道怎么说话的。

皇上看向段良惊讶的问:“怎么是个女子?”

段良不情愿的开口:“皇上,草民是男子。”

这下皇上更惊讶了,他上下打量段良:“你是女子,朕还真没有看出来,这也太像了。”

段良的脸拉的更长了,乔昊敏知道他的脾气,怕皇上把他惹的不高兴了,不给好好看病了,忙开口解释:“回皇上,这后宫不能随意进男人,我们这也是没了办法才出此办法,还请皇上恕欺君之罪。”

皇上心中感慨,他一个一国之君混的也实在太惨了,看个病还要如此偷偷摸摸。

他温声开口:“恕什么罪,是朕不好,为了朕和皇后让这位大夫受苦了,不管今天的结果如何, 朕都会重赏你的。”

段良的脸色好看了很多,脸收了回来,他往前走了几步:“皇上草民给您诊脉。”

皇上心中也焦急,十分配合的伸出手,相对于皇后,段良给皇上诊脉用的时间就少了很多,他的手一搭在脉上就觉察出了问题。

皇上肾阳虚,虽然现在不是很严重,但是以他现在的年龄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他看了看鲁国公夫人等女眷,皇后心领神会的起身对鲁国公夫人说:“祖母,你们久未进宫,一起同我去后花园转转吧,那里的梅花开的正好。”

鲁国公夫人起身:“我正觉着的这屋子的炭火点的太旺,有些憋闷,正好出去和娘娘透透气。”

一众女眷走了,乔昊敏想了想也跟着离开了。

屋中就剩下皇上和段良以后,皇上脸色难看的问:“可是查出了什么问题?”

段良没有回答而是先问道:“皇上在房事上可是力不从心?”

皇上有些茫然,他觉得还行啊,主要是他不知道行是什么样的,一般皇室的男子都会有教导姑姑早早的教导房事,会有贴身的宫女伺候,但是他登基的时候还小,没人教,后来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忘了,一直没有人教导他这方面的知识。

一直到大婚前夜梁王才派了宫中的姑姑来给他讲怎么行房。

学是学会了,最近经常和皇后实践,他认为也算是渐入佳境,但是没有跟别的男子比过,他也不知道什么样的水平算是正常发挥,什么样的才算是力不从心,反正他没有感觉到吃力。

段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皇上不太懂了,他换了一个问法:“那皇上之前未成婚的时候可想过这件事,可梦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