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先籽料的重量,至少也有4斤以上。
按照现在市场行情的价格,光是买雕刻这个摆件的籽料,至少都要花上1500万。
这恐怕用价值连城来形容都不为过了吧!”
程阳点头表示赞同。
“是啊,这么大的和田黄玉籽料,原材料价值起码在1500万元以上!
再加上是唐代时候的真品摆件,其价值已经超过了小陈之前那件,宋代的天青釉汝窑笔洗!”
此话一出,张元功倒吸一口凉气。
内心不禁惊呼道。
“这何止是捡漏啊,这特么简直是捡了天大一个漏。
那个将摆件卖出的小贩,要是知道这件不起眼的三色骆驼摆件这么值钱。
不晓得会不会后悔的一个月都睡不着觉。
又或是每每想起此事时,都会不自觉狠狠给自己两个巴掌。”
程阳转头又拍了拍秦晨肩膀,满脸欣慰道。
“晨儿啊,看来最近你不仅在开物技艺上勤加苦练。
就连鉴宝方面,似乎也没少下苦功夫啊。
你的开物技艺,以及鉴宝方面水平,在这半年内都有了突飞猛进的提升。
嗯,非常不错,没有白费老夫带了你二十多年!”
秦晨听了程阳夸赞,面带一丝羞红道。
“师父,您就别夸我了。
我知道,轩哥要是有我这么好的天赋。
开物技巧和鉴宝水平,其实早就应该超过你了。
可是之前数年间,我仗着天赋高不仅看不上轩哥。
还每天结交狐朋狗友,流连酒肉场所。
要不是轩哥凭借他那骇人的刻苦毅力,在不到我一半天赋水平下。
勤学苦练二十年,终于将开物技艺磨炼到大成。
我还依旧每天在那里浑浑噩噩,浪费时光度日呢。
是轩哥的努力点醒了我,让我想起了龟兔赛跑的故事。
轩哥在天赋不及我一半的情况下,都能做到独自上门给人开物,我如此天赋要是还落于他身后。
那可真的就对不起您老,辛苦养育我这二十几年了。”
秦晨一番感人肺腑话语,听得程阳潸然泪下。
三人又是一番简单寒暄之后,程阳单手拿起烛台掂量了几下,心中已然有了决断。
之后她又让小徒弟秦晨,也将烛台放在掌中反复掂量,感应其重量。
程阳接着对陈金海如实道。
“不错,小陈啊,这件黄铜烛台的重量确实不对。
黄铜是不可能有这么沉,只有黄金才有这么压手的手感。
那我们师父也就不多说废话了。
刚才在经过古玉轩时,周长川兄弟俩也得到一件内有乾坤的宋朝青铜壶。
等把这这件黄金烛台取出,我们还要马上赶去古月轩。
我们师徒俩,时间可是近得很呐!”
陈金洋听对方这样说,也连忙恭敬道。
“好的程老,烛台之事就交于您老师徒二人了。
我就在大厅内,耐心等待您老的好消息。”
程阳手拿烛台率先朝着金元斋会客厅走去,秦晨背着程阳那个祖传工具箱紧随其后。
短短一分钟,师徒两人将会客厅内所有门窗一一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