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羽眼神灼灼的看了西门庆一眼,心中暗道,西门庆你这淫贼还有什么秘密在身上,竟然让“灵应天师”包道乙都要势在必得,看来,还是小看你了?
李飞羽再看向天师殿,眼神凝重,既然此人是庞万春、魔教最核心的高层人物,他来到这里又是因为什么原因,不行我得下去听听他们还要说些什么。
李飞羽黑巾蒙面,用手示意西门庆自己要进入天师殿。
西门庆大惊,急忙摇头阻止。
开玩笑,底下可是“小养由基”庞万春,方腊手下核心大将,善使弓箭,即使不以拳脚功夫为长,但也不是我这种“小角色”应付得了的吧。
更何况在人家的地盘上,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李飞羽眼睛一瞪,不理西门庆悄悄向下摸去。
西门庆心中一声无奈的叹息,暗道,这小妞哪都好,就是不听话,我行我素,真不让人省心啊。
西门庆也用黑巾蒙住口鼻,只露出双眼,用手摆正腰后的暗月短刀,把背包再次系紧,袖子中的柳叶镖位置调好,连环弩挎在胸前的背带上,一切收拾利索,抬眼开始观察周围地势。
然后悄悄溜下树去,藏在树后,做好了随时接应李飞羽的准备。
李飞羽绕到殿后,攀墙而上,见后院没人,翻墙而下。
悄无声息,来到主殿后方,耳贴墙壁凝神细听。
大殿内,庞万春坐于上首,身边两个护卫两旁站立,赵毅,沈拚,范畴,坐在下首。
苏州堂口的神主沈拚说道:“朱勔在为打捞太湖石做着最后的准备,我们预计,应该在天气转暖,各个河道涨水时,才是打捞运输太湖石最佳时机。”
庞万春问道:“据传太湖水面一夜之间冰面消融,有没有调查出是什么原因。”
沈拚说道:“这种事非人力所能为,据我们在现场的人说,那天一个民夫受伤落入太湖石附近的水中,不见了踪影,隔天便出现了这种诡异现象。”
庞万春沉默许久,显然也被这种超自然现象所震惊到。
庞万春说道:“沈拚,范畴,你们明天就赶回苏州,至于西门庆一事,你们不必再插手,盯紧太湖石为主要任务,一有消息必须第一时间传回圣教。”
范畴,沈拚抱拳说道:“谨遵庞统领命令。”
庞万春点点头,对赵毅说道:“赵毅,此次你虽然损兵折将,并且身受重伤,此事应该别有隐情,我不责罚你,希望你尽心尽力,为圣教大业贡献力量。”
赵毅激动的说道:“谢统领,赵毅必为圣教肝脑涂地,唯庞统领马首是瞻。”
庞万春满意的嗯了一声,朗声说道:“既然朝廷目光集中在太湖,而老贼童贯的目光集中在西夏,那么,正是我圣教大展拳脚之时……。”
李飞羽听到庞万春说道“老贼童贯的目光集中在西夏”,心头一阵气愤,心脏猛地一跳。
李飞羽眼神一缩,向后飞退,
猛然间,李飞羽贴耳的墙壁轰然炸开,沙石泥土向外飞溅,庞万春破壁而出,周身真气把烟尘碎石猛地挤开,身形蓦然出现在李飞羽面前,一拳打出。
李飞羽身形极速倒退,倒飞上墙头,庞万春雷霆万钧的一拳已到眼前。
李飞羽右手前伸,一支小巧的袖箭从袖子中突然射出,电射庞万春胸膛。
庞万春心中一惊,暗道,好歹毒的手法,收回二成功力,腰部用力,上身微侧。
袖箭划破庞万春胸前衣服,擦身而过。
庞万春打向李飞羽的一拳,诡异的再次加速,重重打在李飞羽右掌之上。
拳掌相交,“啵”的一声闷响,一股强烈气流向外爆出。
李飞羽只听得“卡巴”一声轻响,手腕一阵剧痛,一股巨力袭身,全身剧震下身体向后极速抛飞。
庞万春身体倒射而回,踉跄退后几步,站定身形,高声喝道:“雷炯,计稷,封锁索道出口,不要让任何人出去。”
说罢盘膝而坐,运功调息。
雷炯,计稷抽出腰间镔铁狼牙棒,狂喝一声,向索道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