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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处破旧不堪的院子里,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慕容琛紧紧握着手中的菜刀,目光凶狠无比,充满了警惕和决绝,大声吼道:“不准过来,谁胆敢过来我砍死谁!”
邓老婆子和慕容家二兄弟站在对面,邓老婆子一脸的狰狞,恶狠狠地说道:“小兔崽子,把刀给我放下!真是反了天了,一个野种,老娘好吃好喝地养了你四年,现在还敢威胁老娘,我看你是活腻了!”
邓老婆子双手叉腰,满脸怒容,身后跟着她的两个儿子,气势汹汹地把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白日里,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消息,说隔壁镇的陈员外正在给自己断了气的小孙女寻觅小陪伴。
邓老婆子起初半信半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探了个究竟,哪曾想,这事儿居然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一想到即将到手的那白花花的五十两银子,邓老婆子兴奋得脚下生风,一路急匆匆地赶了回来,将人堵在了院子里。
真是老天开眼,那疯疯癫癫的人此时不在,不然不知要生出多少事端,省却了不少麻烦。
这般想着,她那贪婪的目光更加灼热地投向了慕容琛。
此刻,不大的院子外面挤满了半夜不睡觉特意跑来看热闹的人。
人群中议论纷纷。
“这邓老婆子可真是作孽哟!五年前,狠心把疯了的女儿赶出家门,亏得那母子二人命大,没被饿死!谁能想到如今娃娃长大了,她竟然又要把人卖掉,这简直是丧尽天良!”一个老者摇头叹息着。
“真是作孽!你们怕是还不知道吧?我听说她要把那小娃卖给隔壁镇的陈员外去当那个!”一个中年妇女压低声音,一脸的神秘。
“这也太缺德了!那可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啊!怎么能如此对待?”有人义愤填膺地说道。
“可不是吗?这么丧心病狂,也不怕遭到报应!”另一个村民愤愤不平地在那里说道。
“这有啥不好?谁会嫌那白花花的银子烫手呀?再说了,况且这孩子原本就是个野种,五年前没将他们母子俩浸猪笼都算网开一面了。”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
“说得对,他们母子败坏了咱们村的风气,害得咱们村的姑娘都不好出嫁,本就不该留在这世上。”附和的声音也跟着传来。
院中的慕容琛听着院外那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的奚落和同情之声,小小的身躯因为愤怒而颤抖着,眼神愈发凶狠起来,仿佛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邓老婆子对上慕容琛凶狠的目光,心里猛地一惊,不过想到那即将到手的银子,她很快又定了定神,扭头朝着身边的慕容峰喊道:“老大,速度点,赶快把他给我捆起来,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可别误了吉时,要是误了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慕容峰犹豫了一下,还是在邓老婆子的催促下,硬着头皮朝着慕容琛走去。
此时的院子里,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一场悲剧似乎即将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