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是部长,既然刘琅把材料交给国家,那就要由国家说的算,也就是您江部长一句话的事,对不对?再说了,沪钢这几年产量太大,完成计划钢产量都费劲,哪里会有闲工夫干别的?我看…………!”
杜厂长还想往下说,结果被江波涛打断。
“老杜,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没用,刘琅你接触的少,这个小家伙就是一只孙猴子,本领大,脾气也大,连“如来佛”都要让他三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不要说别的了,记住,四月二十五号我要到阜城,你到时候去就行了!”
江波涛说完就把电话挂掉。
“这个杜天峰还真是话多,刘琅也敢惹,那可真是不想活了,呵呵,我竟然会对这个小孩子有些畏惧之心,还真是有趣,也是,这个家伙以后注定是个大人物………!”
江波涛平稳了一下心情,又拿起电话给沪钢的厂长去了电话,告知对方要到阜城参加一个会议,对方听到有价值连城的资料也跟杜天峰一样,希望把这技术交给他一家,江波涛回答的也是一样,没门。
至于其他的几家冶炼厂,江波涛就让秘书告知一下厂长,另外还要给这些冶炼厂传真一份会议通知,这份传真属于保密级别,但内容并没有涉及太多。
转眼间到了会议时间,江波涛带着五名工作人员,其中一位是主管冶金的副部长,六个人从首都坐飞机到沈城,一位高官和机械厅的厅长到机场迎接。
这次江波涛因为时间紧,所有以没有到沈城考察的计划,不过再过半个月他要来沈城,那是为白总理辽北省之行打前站,到时候方方面面都要了解清楚。
几个人都是老相识了,吃了一顿午饭,机械厅厅长做了一些简要的汇报。
席间主管工业的高官发起了牢骚。
“江部长,这个刘琅真的有一份从苏联弄到的合金材料?”
“没错,他是这么跟我说的,不过这份材料我还没有看过!”
“唉,部长,这个刘琅本事没的说,但总是越级汇报呀!我是辽北省的主管,其实他应该先跟我说,然后我再向您汇报,现在这材料是什么都不清楚,万一弄错了怎么办?”
江波涛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高兴。
“沙高官,你这些年去过北方工业集团几次?”
江波涛问道。
“那可多了,基本上每两三个月就会去一次,不过刘琅事情很多,我去的时候多半不在厂子里,王振东倒是见过几次!”
对方回答。
“沙高官,看来你跟刘琅接触的还是少呀!别看他才十几岁,但性子却是强势的很,对官场上的很多事情都很厌恶,比如说官僚主义,他最看不得这些,而且他性子直率,想做什么就直接说,根本不跟你绕弯子,这份材料是他提出来要同国内几家大型冶炼厂分享,跟你说没用,所以就直接告诉了我,其实他都可以直接把电话打给白总理,总算我和他有交情,这才没有饶过我。
你们别以为做为主管领导他就要听你们的?那样就大错特错了,从行政上来说,阜城是特区,直接由国家领导,从刘琅个人来说,他对国家的贡献无法估量,即便是现在,也无法估量了………我这个部长都要对他客客气气,更别说你们了,所以,你们可别惹着他,真是把他的暴脾气勾起来,呵呵,那可真就不好办了!”
江波涛表面上很客气,但话里话外已经有些许警告的意思了,警告对方别搬出来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的理论,这理论对旁人有用,对刘琅没用,是真的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