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浩一脸茫然,时间仿佛错位了。
他记得母鸡失踪是在1965年,
而现在,1962年的棒梗不过是个四五岁的孩童,显然不可能是抓鸡、杀鸡、烧烤的幕后黑手。
如果按照未来的剧本,棒梗制作叫花鸡,那他或许曾亲眼目睹过这一技艺。
叫花鸡,在普通人眼中可能是一顿丰盛的大餐,但在何雨柱大厨看来,不过是小菜一碟。
连续几个小时,失踪的母鸡杳无音信。
经过一番打听,孩子们的闲言碎语中透露出线索——刘家老三、闫家老二,以及院里的那些临时工。
大院里破天荒地召开了全员大会,人们聚集一堂。
大会旁边空出的地方放着一把太师椅,众人心知肚明那是为谁准备的。没有人嫉妒,只有深深的尊敬。
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引发工厂的动荡。
张天浩准备发言时,一位大爷站起身,环视四周:“许大茂的母鸡失踪了,大院多年未遭窃,如今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偷鸡。现在,是谁做的,自己站出来。若被查出,我们将报警。”
他希望此事能在大院内解决,但他即将听从聋老太太的建议,前往港岛就医,不再过问大院的事务。
他决定效仿张天浩,直接报警。
张天浩看着大爷,微微一笑,点燃香烟,深吸一口。
二大爷见无人发言,提醒道:“我提醒一下,这鸡是在大院丢的。若无人承认,我一旦出门,事情就不再是赔鸡那么简单了。”
他身上的官威越来越浓。
三大爷见状,喝了口茶,缓缓说道:“若是谁偷的,现在站出来。我这杯茶喝完,若无人承认,一旦被发现,那就是逐出大院的后果。”
大院的人这才意识到,不知不觉中,二大爷、三大爷身上散发出了领导的气质。
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贾家。
贾张氏见状,立刻反驳:“你们什么意思?怀疑我们家吗?如果不给个说法,我也要到派出所举报你们。我们家再穷,也不会去偷一只鸡。”
大家想想也是,但许大茂确实丢了一只母鸡。
最终,无人承认,众人又望向张天浩。
张天浩心里也有些不安,这事与剧情不符,难道是蝴蝶效应?
他沉着脸,直接说道:“是谁拿了,站出来。如果被我查出来,那就不是一顿打那么简单了。”
这时,阎家老三阎解旷、刘家老三刘光福带着两个小孩站了出来。
刘海中看了看阎埠贵,没有说话。一大爷想站起来,却被三大爷的眼神制止。
张天浩看着面前的四个半大小子,除了刘家和阎家的面色红润,另外两个小孩面色苍白。
刘光福慢腾腾地说:“是这样的,张厂长,这两个小子是别的院儿的。咱们旁边的院儿,一个叫大毛,一个叫二毛,是机修厂梁拉娣的孩子。因为许大茂的鸡笼没关,母鸡飞到外面,我俩路过看见了,这才领到咱大院。”
“谁说没关我的鸡笼没关,关得好好的,可能是你们偷的鸡。
母鸡自己能飞出来吗?我看是你们把母鸡从大院扔出去的。”许大茂一副吃定他的样子,小孩儿也吓得浑身哆嗦。
“闭嘴。”张天昊一个眼神过去,许大茂妈直接在椅子上不说话了。
“慢慢说。”
“大毛和二毛,还有几个小孩看到鸡从院里飞出,给抓住了,一直等人来找。几个大孩看到了,就把母鸡给抢了。
我问了,不是咱这片的,那几个小孩因为晚上怕黑就回家了,我就把大毛和二毛叫过来。”
“一大爷你去后面的院里打听一下是不是。”
“行。”一大爷看了看其他人,站起身出了院子。
调查后,几个小孩确实看到了一只鸡从房梁上飞了下来,被他们抓住后,过了好长时间被人给抢了。
一大爷回到四合院儿给大家讲了一下之后,张天浩就问许大茂:“鸡笼你确定是关着的吗?”
这时的许大茂想不起来了,因为昨天晚上回来自己喝醉了,“我昨晚回来喝醉了,我也不记得打开没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