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翰沉稳地说:“应该不会,美国的公司模式就是手把手教,也不一定教得出来。他应该只是少爷让来拜祭的。”
几人一听,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看着大约翰。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听经常来我这里吃饭的学生说的,要烧两年才能贴红对联。”大约翰也是一知半解地说。
“看来是对的,这人是少爷亲近的人。”玛丽大婶若有所思地回答,又拿起了手里的锅铲。
其实不难理解,美国人是不会拜祭祖先的,除了一些大家族,他们最多的就是祈祷上帝,很少祈祷祖先。
玛丽大婶的中国厨艺不算太高,但时间也很快,没过一会儿,八菜一汤,大约翰的烧烤,女儿的烤牛排都端上了桌。小约翰去喊易中海来吃饭。老约翰也把白酒买了回来,因为张天浩的白酒所在地窖,家里没钥匙。
众人坐下,大家都让易中海先尝尝。易中海看了看,烤鸭、烤肉、手抓羊肉、卤猪蹄、清蒸大黄鱼、醉虾、凉拌猪耳朵、鸽子汤、肚丝汤等等。他在四九城吃过不少美食,尤其是何雨柱的谭家菜也没少吃。
和老约翰碰了一杯,众人边吃边聊。易中海像大厨一样,每道菜都尝了一下,每道菜都给了一点小建议,这让玛丽大婶受益匪浅。
饭局结束后,易中海告诉老约翰明天要去墓地拜祭浩子的养父养母,让他准备一下祭品。上楼倒时差,去了书房拿了本机械书籍回到房间看。
易中海真的受不了时差,本身就是四十好几的人,来了之后又吃不好、住不好,今天中午这一顿是他三天来最舒服的一顿中餐。躺在床上浑浑噩噩地睡着了。
而对于老约翰来说,通知了全部的管事来做报告,只能在通知他们等等。美国的情报机构也知道了,都仔细地查看。查了易中海的资料明显就是一个普通工人,也没有什么技能,唯一的称呼就是大陆那里的八级工,还不如美国毕业的大学生。
第二天起床后,易中海洗漱一遍下了楼,打了招呼,吃完早餐,自己就进厨房把猪肉煮了五分钟,去除血丝,放到盘里,又拿出两个盘子一个装馒头,一个放了三个苹果。又拿起十元大钞印了印,转了一下,三张一刀叠了起来。装在篮子里提着,嘱咐老约翰一起去了墓地。在墓碑前放下祭品后用棍子画了一个圈把纸放下点燃,一只手拨动着烧着的纸,把张天浩回国的事一件不漏地诉说了起来,把张天浩的孩子、家里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就是亲人都说了一遍。
旁边的老约翰带着耳朵在那听,也不言语,心里却感慨万千,暴龙就是暴龙,到哪里都是风云人物。拜祭完回到家,易中海要求见张黑子,管家通知了一下。没过多长时间别墅来了一辆跑车,从车里下来一位西装革履的华人,肤色显黑,身高三尺,衣服透露出身材的彪悍,国字脸,大背头,带着墨镜。后面跟来了不下十辆大车跟着。
张黑子,父母早逝,孤儿,从小在唐人街流浪,吃尽苦头,打黑拳被张天浩救下,教了8年的武术和管理,现在是张天浩公司的法务部部长,律师协会会长,外号黑阎王,只要被他盯上了要么赔钱,要么破产,永远信奉张天浩的一句话,在什么地方用什么样的手段,他们喜欢什么,我们就要用什么,这样永远不会倒塌。
张黑子进了张家,向管家点头示意了一下,上了二楼见了易中海,没过半个小时,二人下来上了车,管家也带着家人去了公司。易中海这时才知道张天浩的势力有多大,在学校里见到四九城的人、在武馆见到学武的黑人、餐馆的服务人全是华人、在二手汽车城,一望无际的旧汽车。参观了几天的企业,就是傻子都能算出张天浩的产业。易中海就像大爷一样,走哪都是于洋洋的一群人。
正月十五晚上,易中海给上了坟,点了腊,告诉管家明天回港岛。晚上吃的是在唐人街买的速冻汤圆,众人的心情都非常好。易中海躺在屋里想着张黑子说的话,只要大哥活着,这家公司永远属于大哥,任何人不能碰,谁碰谁死,因为张黑子已经是美国鼎鼎大名的暴徒律师,没有他打不赢的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