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不容易见到了大哥,却只是匆匆一瞥,便又失去了踪影。众人无奈,只能等待那一天的到来,让他们后悔莫及。为了目标,他们勤学苦练,不敢有丝毫懈怠。
张天浩一路向西,一天后进入了草原。草原一片宁静,刚刚钻出地面的小草为整个草原带来了一抹绿色。张天浩释放了自己的内力,以非人的速度向草原深处奔去。有时他感应着周围的环境,有时打起太极,从空间中取出桌椅茶具,坐在一处背风的地方品茶,感受着大自然的清风。
肆意享受后的张天浩收拾了东西,放开了心结,在草原上游荡,无意识地让时间流逝。山中无岁月,时间就在他每天的游荡中悄然过去,七天、半个月、一个月,慢慢地流逝。
故宫四合院派了不少人进入草原寻找张天浩,而轧钢厂的自查更是进入了一种冷酷无情的状态。厂里的大领导直接坐镇,阎埠贵遮掩的财务报表第一次展示在世人眼前。流动资金十个亿,港岛现金储备五个亿,厂里的所有建设已经全资购买了材料。
张天浩在哪里?沙漠,大陆第一沙漠。漫天的黄沙、沙尘暴、几天不见一滴水的沙漠,给了张天浩从心灵深处的触动,这才让他感悟到自己回来的真正含义——家国天下。
张天浩感受到了自己的瓶颈有所松动。他看着满天的黄沙,直接打起了拳,随着力量的增加,以他为中心,一股巨大的沙尘暴刮起。张天浩被沙子埋了进去。等到他从沙墩里窜出来时,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月。
这时的张天浩控制着想留下的欲望,吃了饭喝了酒,向四九城奔去。三月三,上巳节,花正娇。阳春三月,春光明媚,春天的气息浓浓地包围着我们;草长莺飞,百花吐蕊,正是家人们出门踏青的好日子。
四九城的城门楼人来人往,不少家庭妇女领着孩子去郊外挖野菜。正午阳光炙热,从郊外的方向步行来一人,衣服破破烂烂,长发披肩,满载胡须,手里拄着一根龙形拐杖,每个看到的人都能感到这人的不凡,心里都会涌出致敬的感受。
张天浩慢悠悠地进了城门楼,走到厂里开的浴室,门口的迎宾感觉对方熟悉可是又说不上来。不等服务员开口,“我是张天浩,打电话让茶几上过来,给我拿套衣服,喊个理发师。”张天浩说着进了澡堂。
张天浩,这个名字如同三月的清风,让人感到身体暖洋洋的。服务员赶紧通知了领导,一级一级的上传,等到张天浩理了发,穿上衣服出来,浴池门口的路被汽车堵满了。
四大金刚静静地坐在浴室大厅,陈雪如也在外面的车里坐着,厂里的领导也是都静静地在外面或者大厅等着。众人的心态都是不同感受,以前没感到张天浩的存在,可是随着他的失踪,厂里被上面接手后爆发出的不同理念,让领导们感到不知所措。为了大家也好还是为了自身的官位也好,这时大家才感受到张天浩的存在。
身心舒坦的张天浩一身黑色休闲服饰穿着,瓦亮的皮鞋,黑色的皮带,劳力士一带,站在大厅中,众人都感到张天浩气质的变化。看了众人一眼,“走吧。”出了门老远就看到陈雪如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看向自己,笑了笑点点头,上了门前的汽车。
随着汽车开动,拥堵的街道瞬间干干净净,了无人烟。汽车行驶到厂里宾馆,张天浩自己进了包间大吃一顿,又坐车去了会议室。进门一看,就露出笑容,杨书记和大领导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坐着,打了招呼坐下,其他的厂长也陆陆续续的进来坐到该坐到的位置,张天浩扫视了一圈就发现多了不少的新面孔。
也没言语,大家面前都放好了话筒,连接全厂的喇叭,工厂的工人听说厂长回来,匆匆吃完饭都赶到车间听广播。张天浩也不发话,喝了陈金生倒的茶水,点根烟说到:“我本来是想着在大陆仔仔细细看一遍风景,回来就带着家人远渡重洋,去外面当个孤魂野鬼,慢慢悠悠的在草原迷了心智,遇到狼群放开了手脚,一顿修理,心情好了一点,没目标的往前走,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沙漠里,漫天的黄沙,遮盖了天地,方圆几百公里都没有人烟,只有那些枯木显示着哪里曾经有过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