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姎冷哼道,“二妹妹,那你说,新婚之夜,他不回你们房中,跑来我们这里,算何道理?”
姜幼薇语塞,她心里也窝了一肚子火。
好好的新婚之夜,容齐竟然搞出这么一出事,还被宾客逮个正着。
明日还不定被街头巷尾传成什么样呢!
听雨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忙起身说道,“明明是长公主请容三公子来的。”
“啪~”
姜妧姎一巴掌打在听雨脸上,“听雨,前次皇陵遇袭就是因为你,让本宫与贤妃娘娘生了嫌隙。”
“这次你又想害二妹妹与本宫生了嫌疑不成?!”
“本宫素日知晓你有些不安分的心思在身上。但本宫念你跟了本宫多年,也不曾责罚过你,竟纵得你无法无天,胡乱攀咬!”
“你说本宫请了容三公子来,我且问你,我请容三公子来做何?来与你行颠龙倒凤之事吗?”
“你且问问容世子,本宫成婚前有没有同他说过,日后若要抬姨娘通房、不许把心思打在本宫的陪嫁宫女身上,本宫身边的宫女日后都是要放到外面做正头娘子的。”
“你想攀了容三公子的高枝,切莫扯上本宫!”
提起这个,容予就有些不爽利,却还是配合道,“姎儿,怎么又提起此事?我不也同你说了,我不需要什么通房姨娘吗?”
姜妧姎的持续输出,说得容齐和听雨辩无可辩,哑口无言。
成功把容齐和听雨塑造成了不安分的浪荡子。
明明不是姜妧姎说得那般,却又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两人脸上皆是青红相交的。
众人吃瓜吃得津津有味,乐不思蜀。
一片静谧中,姜予初的声音弱弱地传来,“听雨只是个奴婢,若不是有人授意,她又怎会有胆子在主子房中作出如此污秽之事!”
听到这,姜妧姎脸上闪过一丝恼羞成怒,“说到这,本宫正想问问三妹妹,听雨虽不安分,但向来有心无胆!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竟让她变得如此恣意妄为!”
“什么?!”姜予初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后又镇定道,“听雨是大姐姐的奴婢,关我何事?!”
姜妧姎恼怒道,“二妹妹,你如果有火气,就冲三妹妹发!今日之事八成跟她脱不了干系!”
“你!”姜予初正想反驳!
姜妧走上前从听雨头上拔下一根翡翠玉簪,那翡翠玉簪成色极好,一看就是宫中贵人所有物。
“这支莲花如意翡翠簪是三妹妹的吧!你十五岁生辰时,太后娘娘送你的,我记得很清楚!”
“上次皇陵那日,贤妃娘娘非要咬死了白玉簪是她送听雨的,这次又来了支翡翠玉簪。”
“我倒想问问,贤妃娘娘和三妹妹钱多烧手?怎么这么爱送我的宫女物件?我有四个大宫女,怎送还不四个都送,偏只送听雨?”
姜幼薇想起了什么似的,也走上前。
“啪~”
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姜予初脸上。
“我说你今日怎么没事跑我那耀武扬威去了,还说我的正妻之位保不住了,让我等着给大姐姐腾位置!”
“合着这出都是你搞出来的!贤妃娘娘素来表面与母后交好,没想到背后纵容三妹妹频繁插手大姐姐和我的事,你们到底安的什么心?”
淳王和颢王上前挡在姜予初面前,正欲开口。
姜妧姎没给他们机会,“父皇命三妹妹在水月庵修身养性,顺便养好因小产损伤的身体,到底是谁在违抗父皇的命令?!”
“来人!把三公主送回水月庵!本宫明日亲自去水月庵问问敬慈师太,她这个庵主怎么做的?竟放三妹妹到处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