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木床上的颢王动了下,不小心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疼痛让他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呻吟。
他身上的伤只是看起来严重,但都是些皮外伤,并不会伤及内里。
刚刚他晕倒,也只是装晕。
在沈溶溶和车夫把他拖进木屋时,他就知道自己的计谋得逞了。
剩下的只有以利相诱了!
不过进了木屋后,不知怎地他就晕了过去。
察觉到自己身上似乎不着一物,身旁还有温热的气息,显然躺着有人。
他的手略微往里偏移了一下,触碰到的是光裸的肌肤,那人似乎和他一样不着寸缕。
想来是沈溶溶那种爱慕虚荣的女子想要趁此与他生米煮成熟饭。
无妨,这本就是他计划的一环,沈溶溶不做,他也是要做的。
颢王轻轻扯了扯嘴角,这种浅薄的女子真实好骗。
只需要给她创造一个爬他床的机会,余下的她会不遗余力!
只是这肌肤到底糙了些,跟他府中的歌姬美妾那通身滑如凝脂的柔嫩比起来,触感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就好像上好的天蚕丝制成的云锦同贫苦之辈身上的粗布麻衣之间的区别。
沈溶溶到底是高门贵女,怎如此不注重身体的保养。
“怎么……怎么会这样?”
没有给颢王过多纠结的时间,
耳中传来沈溶溶惊慌失措,不可置信的声音。
颢王心下奇怪,他身旁明明有温热的气息,显然人就躺在他身旁,
为什么沈溶溶的声音听起来离他还有段距离,似乎是在两米外的床下传过来的。
难道身旁躺着的不是沈溶溶,而是另有其人?
不应该啊?
沈溶溶又怎会把这个成为颢王妃的大好机会拱手让与她人?
颢王“努力”地睁开了眼,看清了他身旁躺着的人。
下一秒
“啊!!!哪里来的乡野村夫,也敢爬上本王的床?”
颢王看清了,身旁躺着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那汉子看起来有三十来岁,长得跟好看不搭边,甚至称得上丑陋。
他还睡着,只是那睡着的手也不老实,一直在颢王身上摸着,嘴上还无意识地喊着,“美人,让哥哥好好摸摸……”
颢王被恶心的够呛,他怒道,“沈溶溶,你是不是该给本王一个解释?”
沈溶溶本就被眼前的一幕恶心得够呛。
她没想到堂堂颢王爷,当朝天子的四皇子,每日打扮得花孔雀般,看起来人模狗样的,私底下却是个喜欢男人的兔儿爷,还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
还好她同他还没发生什么,只是颢王这兴师问罪的口吻让她听起来怎么这么刺耳?
颢王这是恶人先告状?
“解释?难道不是颢王殿下看上了我们沈家的车夫,把本小姐迷晕了,意欲同我家车夫行不轨之事?”
“本小姐还没问颢王殿下要个解释,颢王殿下倒是恶人先告状起来!”
颢王被沈溶溶不加遮掩的措辞气得够呛,心中筹谋着不管他有没有和这粗鄙的汉子发生过什么,沈溶溶和这汉子都不能留了,否则传扬出去,他的脸面往哪搁?
只是这汉子还好解释,沈溶溶毕竟是护国公府二房嫡女,若是把她灭口了,他要怎么才能不让人把沈溶溶的死同他扯上关系?
颢王心中暗自盘算着……
“吱呀~”
门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