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德子、安子,你们为什么不让那个丫头进来呢?”
“快进来吧丫头,外边儿天冷,小心别冻着。”
月歌:“?”
安子:“?!”
旅店老板:“!!!”
“卧槽!!!丸辣!!!”
“老登我日你仙人板板”
旅店老板在努力蒸了这么久,最后居然是败在了猪队友手上,甚至连安子都着急地拉住老人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听到许可后,黑影开始疯狂地大笑,身形不断膨胀,同时露出了它那惨白、满口尖牙、面目狰狞的恐怖面孔。
“完啦,吾命休矣!”旅店老板和店小二惊恐地抱在一起,眼睁睁地看着那诡异的家伙踏入店门。
然而,就在诡异即将踏入店内的瞬间,一只纤细的小手狠狠地扇在了诡异的脸上,不仅把诡异的脸打得严重变形,还将其扇飞了出去。
在被扇飞后,诡异在空中连续旋转了1440°,然后在地上重重地弹了三下,最后脖子一歪,舌头一吐,彻底魂飞魄散。
“卧槽?”
旅店老板和店小二瞪大了眼睛,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阿巴......阿巴......”
老大爷则还是一脸茫然,疯言疯语,不知所措。
在扇完诡异黑影后,月歌将手伸向雨中,任由雨水将玉手洗涤。
月歌看着自己的手掌,似乎想要洗去刚刚那诡异黑影留下的痕迹。
“我就说怎么看东西黑乎乎的,原来是你这家伙挡我视线。”月歌甩甩手,一脸嫌弃地说道。
此时,旅店老板和店小二才真正看清楚门外站着的到底是人是鬼后,他们扑通一声瘫软在地,仿佛见到了救星一般。
“妈妈,我又活啦!呜呜呜......”
旅店老板和店小二激动得语无伦次,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而那位老大爷则依然处于呆滞状态,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阿巴......阿巴......阿巴......”
月歌走进店铺内,将千机伞收起,然后与旅店老板费了一番口舌,才终于解释清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
“所以你们这是把我当成外面那些诡异了?”月歌无奈地扶额,“不过这件事不怪你们,换作是我,可能也会这么想。只是没想到,这里的怨气之深,竟然连我的眼睛都被迷住了。”月歌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忌惮。
月歌深知怨气对人和事物的影响有多大,即使是自己现在的实力虽说不会受到什么大影响,但还是会感到厌烦的。
更何况,这里的怨气的强悍程度,又不是那种大街上的普通杂鱼货色。
这样的怨气所产生的诡异,就连月歌也不敢掉以轻心。
“额......那个客人,此言差矣,这件事也有我们的不对,不过您说过的那句话还当真吗?”旅店老板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月歌一脸疑惑:“嗯?什么事情?”
“额......就是您说的加钱的这件事情啊......哈哈哈哈哈......没事......没事啊,那个不用钱......不用钱,哈哈,我开玩笑的,哈哈哈。”旅店老板话说一半连忙改口,生怕自己说错话惹到月歌这个恐怖的家伙。
“对了,小人名叫德福·西钊,这位是本店的店小二安椎·西煤。然后这个老爷子,我们所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知道他是整个楚渔国中众多疯人之一,我们看他可怜,也是偶尔给予他些许吃食和让他偶尔入住偏屋。至于老爷子的名讳,我们是真的一概不知。”旅店老板介绍道。
月歌听后,眼角抽搐,心里暗自想道:“我去,这家伙原来是同道中人啊,都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主。”
“咳咳,没事,我会给钱的。对了,我叫月歌,月歌·卡斯兰娜。我想先住店......三天,这三天的住宿费和伙食费加起来一共是多少?”月歌说道。
听到谈钱,旅店老板直接从怀里掏出算盘,开始噼里啪啦地算了起来,但越算,旅店老板拨弄算盘的手就越慢,脸色也愈发凝重。
不过很快,这种表情就被旅店老板给藏了起来。
“您好,尊敬的客人,三天的住宿费和伙食费您只需要支付小人十二枚银币即可。”
月歌麻溜地掏出钱递给旅店老板。
收了钱后,旅店老板给了月歌一个房牌,月歌便先回房间休息去了。
只留旅店老板、店小二和老爷子三人在楼下,面面相觑。
“那个,大哥,你为啥要这么做啊?这不是你的作风啊?”安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别逼逼!会死人的,晓不晓得?有她在,咱们的命就算是有保障了。只不过......”话到此,旅店老板先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外边,然后再转头深深看了看还在一旁疯言疯语的老爷子一眼,然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三天内平安无事,但暴雨却一直下个不停整个楚渔国也因此陷入了诡异横行、死伤无数的境地。
然而,无论是这场雨还是这诡异的乱世,都只持续了短短三天,然后就像烟雾一样消散得无影无踪,仿佛这片土地上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但是,如果说什么都没有发生,那肯定是假话。
毕竟,在这三天里,月歌除了继续捣鼓她尚未完成且未开光的法器外,还不得不疲于应对那些对她心怀不轨之人,实在是烦不胜烦。
而在这第三天,又是新的一天,暴雨依旧,空气血腥无比。
这种天气对月歌来说,同样是度日如年。
月歌坐在旅店里,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出门了,一直房间内倒腾月歌那快要完成了的但还没有开过光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