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所愿,他们三个人一起快快上了路,主打一个互相陪伴。
直到我走出去,什么意外也没发生,整个酒吧也还是和进来时没什么两样。门口两桌昏昏欲睡的保镖还不知道他们第二天醒来将会面对雇主的怒火。我没来由的从桌上顺了一瓶树水——
味道——
不说也罢。
我原路返回,从天灾形成的地洞里把维茨像拔萝卜那样提起来。
回去的路上,我和他说可以直接报告这事是我俩一同完成的,毕竟我完全无所谓,我有更想做的事,比如离开学校。
“哥,你知道我是被派来监视你的吧?”
我们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安全屋,维茨却突然问我。
他神色紧张,显然想了太多。
“知道啊。”
“那你还……哥你是想离开找回过去吗?”
“找回过去?说的那么艺术干什么。丢了就丢了,我也不是那种输不起的人。”我看着窗外逐渐泛光的天边,大片的墨绿开始随光线变化变浅:“反正一定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重要的东西是忘不掉的。
“我实在是不懂哥的想法。”
话虽是这么说,但维茨很快给我俩安排了一切。
他回家,我流浪。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分手前,我把身上大部分钱都丢给他。
“维茨,你不适合当杀手,好好和家人待在一起吧。”
“知道了,夏哥。”
维茨眼睛里闪着光。
然后我很久都没能再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