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惩罚我自己?”
见鬼的我是什么求道圣僧吗?鬼扯也要有个限度。
我都快要笑哭了,他完全是在胡说八道啊:“我为什么要惩罚我自己?西西里联合会解散是我的错吗?见鬼了我天天都嚷着我要一走了之啊!他们却完全没有当回事。我根本做不来什么首领!坦白说,即便再来一百次我也会这么做好吧!那个时候的我根本没有我现在百分之一厉害,要是我傻乎乎一直留在西西里联合,他们肯定会随着时间推移滤镜破碎,把我贬到一文不值。我完全是逃过一劫啊我!”
说这段话的时候我一直在笑,连脸都僵硬了,人都快要笑到跌下沙发。
“夏先生,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会那么害怕和其他人建立亲密的情感关系呢?”
“别吧。”我已经有点不耐烦了:“无论是西西里还是枳实,都没有必要啊。”
谁会和黑帮大佬和夜店女仆有情有义啊?
我们明明从头到尾都只是各取所需。
“在心理学上有很多针对你这种不敢与人建立亲密关系的精神分析,不过我知道那些分析即使是正确的,你也照样不会认同。如果你不屑,那些分析也等同于垃圾。”
心理医生合上病历本,似笑非笑看向我。
“所以我省下解释药方成分的步骤,直接喂你吃特效药如何?”
“特效药?”我重新坐回沙发上。
“这样吧,夏先生,在你的意识空间里,你是一台无情的杀人机器,天生的杀手,那么你杀一个人的价码是多少?”
心理医生继续用手指捏了一颗方糖丢进冒着热气的黑咖啡中。
要命,这咖啡还能喝吗?一口下去一定齁甜到不行吧,等下别说这就是你的特效药啊。
“你想做什么?”我摸了摸鼻子,看向遍布绿植的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