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街口算命还是买菜阿姨,还是东边街道办三婶家的媳妇晚餐吃了多少个南瓜,我统统都——
“不清楚,不知道,没看见。”
星熊坐在我对面,面前是一碗热干面。
让小领导晚餐吃这个,看来近卫局经费不足已久。
据说,昨天夜里,就在我酒后休眠的附近,发生了一起命案。还没上新闻,但已经是这个月第三起了。
尸体完全看不出外伤,受害人像是被突然夺走生命力,然后撒手人寰。
“因为走的太平静,尸体往往都是很久以后才被发现。”
加之最近总是下雨,因此靠案发现场来推测凶手的难度无异于瞎蒙。
直到现在,近卫局依旧没有掌握凶手的身份,甚至连犯罪动机也不清楚。被害者之间没有共通点,全都是深夜外出时遇害。
加之,这是陈Sir离开近卫局后第一起连环杀人案,所以近卫局从上到下都高度紧张。
原来如此,这也是刚才审讯大厅热闹非凡的原因。
理清了一切,我深深替丰蹄小哥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你也不容易。”
“是啊……不过,明明是我在审问你啊夏阿宁!”反应过来的丰蹄小哥没好气地回我。
“唉,你这……算了,你先休息去吧。”
星熊说着站起来,一边示意我在笔录末尾签字。
她难得一脸严肃,但兜兜转转还是对我露出笑容。
星熊说要开车送我回家,我也不推辞一屁股坐了上去。
“不过,你真的没看到任何人吗?夏哥。”
“确实没看见。”
她从后视镜里打量我的表情,但我也瞪着眼和镜子里的她对视。
我不会在这种事上说谎。
至少我不愿在这种事上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