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开始明白为什么那位阿姨会替你隐瞒了。”
此话一出,刚才还温热的气氛像冷掉的茶水一样让我胃部一缩。
夕阳的余辉太过赤红,以至于我不敢去看对方的脸。
这一瞬间,模糊不清的记忆被证实确实是发生的现实。
也是,梦境总要回归现实。
“没想到你还是说出来了,你是准备逮捕我吗?”我问。
“我是警察,抓人是要讲证据的。”面对我的追问,星熊依旧是那副淡定到不像鬼族的样子,轻描淡写:“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不需要回答。”
“十月二十号晚上,你,在现场。”直捣重点。
“你认识受害人。”步步紧逼。
“但你只是碰巧人在那里。”
却都是事实。
我开始不安了。
但我依旧遵守着最开始的“约定”,维持沉默,一言不发。
充满负能量的静默,跟烧炭自杀没什么两样。
在我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我咬紧了牙关。
好在这样的“对话”并没有持续太久。
“好!我的调查结束。”
星熊笑嘻嘻的合上调查手册,就好像随手记录了今天吃过什么东西那样随意。
“我很有可能是杀人凶手哦,警官你要这样放过我吗?”这种展开让我忍不住提醒。
“没什么放不放的,你没有做。”
“即使我自己承认了我可能做了?”
嗯,对面这位点点头。
“那位大婶,她说她什么都没有看见。”
接下来,在星熊的二次转述中,我好像重新认识了一遍自我。
最先开始注意到我这个人,是因为搬家之后总要大致排除一下周围的危险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