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挂断电话,手机放沙发上,去了浴室。
“嘟嘟嘟……”
忙音传来,金善脸黑了。
眉头打结了。
魏覃拿着台球杆,拿着球擦不紧不慢的擦着杆子的顶端,见金善这一脸着急却没有一点办法的样子,笑着说:“我就说不要打吧。”
金善听见魏覃的话烦躁的抓头发:“不是,你说六哥在忙什么呢?”
“都有时间注册微信了,没时间添加好友?”
就是这一点,金善怎么想都想不通,想的头发都快被他薅秃了。
球桌上传来嗒的一声,一颗球撞到另一颗球上,然后连续的,几颗球入网。
要在往常,看见这样的球金善肯定得跳起来,但现在,他一点兴致都没有。
只扫了一眼球桌上的球便问那拿着球杆继续打球不出声的人,说:“何其,你说,六哥这是怎么了?”
“你分析分析。”
听他说让何其分析,魏覃直接笑着摇头,不说话。
何其随着球桌上的球跟着走,金善的话落进耳里,他声音冷冷的说:“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啥?我已经知道?”
“我什么知道?”
“我知道了啥?”
金善一脸的听见天方夜谭的懵逼模样。
何其看他一眼,说:“你之前不是见过?”
“啊?”
“见过?”
“见……”
金善声音一瞬哑了。
他眼前逐渐浮起一张白净的脸蛋来,很稚嫩,很干净,笑起来的时候一双眼睛弯弯的,很暖,很甜。
“我擦!”
“不是吧?”
“不会吧?真不会吧?”
“那小白兔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纯纯就是一张白纸,六哥他看上什么了?”
“玩玩也不找这种的啊!”
“太无趣了!”
那一晚闻人谌带着周意见几人,金善很感兴趣,主要周意是闻人谌带来的人。
是闻人谌带到他们面前的第一个女性。
他对周意空前的有兴致。
但他不觉得闻人谌真喜欢那一类,两人完全不搭。
而且那种类型的躺床上真的没意思,不爽快,不得劲,还是那种有经验的好玩。
这种的不好玩。
而他以为那一晚闻人谌就是随意的带一个女人来,那一晚过了就不存在了。
可现在,似乎,不是。
听见他这话,何其眉头动了下,看金善,说:“这话你最好不要让六哥听见。”
魏覃认可的点头。
金善瞬间心肝一颤,看着两人,声色严肃:“你们别说,不准说!”
魏覃笑:“我们不说,但你要控制下自己。”
“呲!”
“我当然能控制了,六哥那性子,我要敢在他面前放肆,我得死多少回了。”
何其不再说,继续打球。
魏覃看桌上的球,亦不再说。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