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点点头:“没错,龙哥说得对,咱们好好经营咱们的小酒馆,让那些坏家伙干瞪眼。”
几个人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忙碌着,手中的抹布在桌子上来回擦拭,仿佛要把所有的烦恼和不快都一并擦掉。
这时,宋银萍走过来,好奇地问道:“你们在聊啥呢,这么热闹?”
李春笑着说:“没啥,就是昨晚那两个捣乱的家伙被龙哥收拾了。”
宋银萍哼了一声:“那是他们活该,咱们小酒馆可不能让他们欺负。”
大家相视一笑,又继续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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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多方周折,四处打探,秦晖终于得知了张顺和李福的悲惨下场。原来,这两人被鬼子宪兵队队长井野逼豆不由分说地当众砍了头。
不仅如此,他们的头颅竟被那丧心病狂的鬼子当作威慑众人的工具,悬挂在城门两侧示众。那场景,光是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
秦晖听到这个消息时,只觉得双腿一软,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瞬间被吓得一身冷汗。他的脸色煞白,嘴唇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看到了极为恐怖的景象。
不敢再多停留一刻,秦晖着急忙慌地往回跑。一路上,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脚步踉跄,几次险些摔倒。他顾不得擦去额头的汗水,也顾不得整理凌乱的衣衫,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赶紧跑回秦府,把这个可怕的消息告诉秦怀礼。
街道上的人看到秦晖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都投来疑惑的目光,但秦晖哪还有心思理会这些,只顾着拼命奔跑,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和自己急促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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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晖回到秦府门口,连滚带爬地冲了进去。秦怀礼正在厅中焦急地踱步,看到秦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 “咯噔” 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老爷,大事不好了!” 秦晖喘着粗气喊道。
“快说,到底怎么了?” 秦怀礼瞪大眼睛,声音颤抖。
“张顺和李福,他们…… 他们被鬼子宪兵队队长井野逼豆当众砍了头,脑袋还被挂在城门两侧示众啊!” 秦晖带着哭腔说道。
秦怀礼听了,如遭雷击,大惊失色,身子晃了晃,一下子瘫软在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一脸懵,喃喃自语道。
过了好一会儿,秦怀礼缓过神来,眼中满是怒火,愤愤地说:“赵子龙这个仇,我必须报。”
秦晖连忙应道:“老爷,您可得三思啊,那赵子龙如今有胡三给他撑腰,不好对付啊。”
秦怀礼咬着牙说:“哼,不管怎样,这个仇不能不报。你去,给我写个文书,就说张顺和李福由于盗窃秦府财物,昨天已经被赶出秦府。”
秦晖犹豫了一下,说道:“老爷,这能行吗?”
秦怀礼吼道:“让你去你就去,啰嗦什么!”
秦晖不敢再多言,赶忙去准备文书了。
秦怀礼阴沉着脸,嘴里叼着烟斗,那烟斗里的烟明明灭灭,却没怎么吸上几口。
他在屋内不停地踱步,眉头紧锁,满心焦虑。
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这可如何是好?希望鬼子不要派人来找我的麻烦。我可惹不起他们,一点也惹不起啊!万一牵连到我,那可真是万劫不复了。”
他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眼神中满是惶恐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