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京城市警察局局座许西溪,平素里养尊处优,在局里那是作威作福。
对于警局里的大小事务,他向来是敷衍塞责,能推则推,能躲则躲。
一听说袭击鬼子的罪犯被抓获,他顿时乐得眉开眼笑,那兴奋劲儿就跟饿狼瞅见了肥羊似的。
在这动荡不安的局势之下,能破获这般要紧的案子,在鬼子跟前那绝对是大功一桩,自己往后的地位必定节节攀升,好处更是少不了的。
胡三这号小瘪三,平日里在警局中就是个毫不起眼的角色,整天偷奸耍滑,没个正经模样,原本压根儿就入不了许西溪的法眼。
在许西溪看来,胡三这种人无非就是混口饭吃的小混混,没什么大的志向和出息,实在不值得他多耗费一丝心思。
然而,谁能想到,这一回胡三居然抓住了袭击鬼子的 “罪犯”,这着实让许西溪对他刮目相看。
许西溪瞧着胡三的眼神里多出了好些赞赏和重视,暗自思忖道:“这胡三平日里瞧着不咋地,没承想关键时刻还能办出点实事来。”
他亲自把胡三召唤到办公室,满脸堆着谄媚的笑,说道:“胡三啊,这次你可是立下大功啦,我从前还真是小瞧了你。”
胡三听闻,受宠若惊,赶忙不住地点头哈腰,应道:“局座,这都是您领导有方,小的才有这露脸的机会。”
许西溪满意地连连点头,心里头则盘算着怎样借着这件事在鬼子面前好好邀功请赏一番。
而胡三也在心里头暗自得意,寻思着自己这下子总算能在警局里挺直腰杆,扬眉吐气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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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西溪满心满眼都想着从林天一嘴里挖出更多有价值的信息,好借此机会在鬼子面前邀功请赏,为自己谋取更多的荣华富贵和权势。他那自私贪婪的心思,就像熊熊燃烧的烈火,怎么也无法扑灭。
他二话不说,便下令将林天一打入了那阴暗潮湿、犹如地狱般的地牢。许西溪迫不及待地准备亲自审讯,妄图从林天一的口中撬出能让他飞黄腾达的秘密。
地牢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息,阴暗潮湿的环境仿佛能渗出水来,四周的墙壁上长满了青苔,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霉味。林天一被五花大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随意扔在地上,他的身上已然布满了不少触目惊心的伤痕,新伤叠着旧伤,惨不忍睹。
许西溪阴沉着脸,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地牢。他那阴沉的脸色仿佛能滴出水来,身后紧跟着几个凶神恶煞的伪警察,他们个个手持刑具,面目狰狞,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许西溪站在林天一面前,居高临下地冷冷说道:“林天一,你最好老老实实交代清楚,到底还有没有同伙?你们的全盘计划究竟是什么?”
林天一艰难地抬起头,脸上满是痛苦和虚弱,声音微弱地说道:“局座,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我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有袭击鬼子!”
许西溪听闻,顿时怒不可遏,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声怒喝道:“还敢嘴硬!给我狠狠地打!”
伪警察们听到命令,立刻露出狰狞的笑容,毫不犹豫地拿起手中的鞭子,用力地抽在林天一的身上。“啪!啪!” 清脆而又残忍的抽打声在地牢里不断回响,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催命曲。林天一疼得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啊!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我真的不知道啊!”
然而,许西溪却不为所动,依旧面无表情,冷冷地继续说道:“不说实话,今天就让你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天一泪流满面,哭喊道:“局座,我真的没有啊,您就行行好,饶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就这么死了啊!”
许西溪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地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把那些刑具都给我抬过来!”
不一会儿,几个伪警察便气喘吁吁地抬来了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怕刑具。那烧得通红的烙铁,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灼烧殆尽;夹手指的夹子,尖锐而又冰冷,让人不寒而栗;还有那带刺的棍棒,上面的尖刺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阴森的光芒。
许西溪指着这些刑具,恶狠狠地威胁道:“看到没有,林天一,你要是再不老实交代,这些刑具可都要在你身上好好招呼一遍,到时候,你想死都难!”
林天一恐惧地看着那些刑具,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哆哆嗦嗦地说:“局座,我真的……”
话还没说完,许西溪已经失去了耐心,他一把拿起烧红的烙铁,毫不犹豫地直接按在了林天一的肩膀上。“呲啦” 一声,一股烧焦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令人作呕。林天一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声,那声音仿佛要冲破地牢,直达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