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似乎察觉到炽瞳的异色，本来是越走越开心的一段路，突然起了一个坎坷，问道。

“怎么了？”

炽瞳疑惑道。

“姐，因果线不是都是白色的吗？因果越重线条越粗，这妮子寥寥无几的几个因果线怎么这么奇怪，都是灰色的，还有两条黑色的因果线，这是啥情况？”

女子思索了一下，皱眉道。

“不应该啊。”

“虽说炽天使之眼对于因果只能看到最近一段时间的，也比较浅显的，对于更高甚至同级的存在都无法看穿，更无法预测未来走向，比较鸡肋，但一个凡人...”

“漓天神提到过，黑线链接的那个人代表变数，生为变数，其向外所有散发的因果线均为黑线，至于灰色，是这个人已经被变数影响了很重，可以说是改变了一生。”

“不过，变数这个东西不代表实力强弱。”

“只是说这个人不受某一部分规则的影响，这才导致成了变数，虽然这样的存在比较少，但是是存在的，不然漓天神也不会提到。”

炽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收起了权能，向女子问道。

“姐，那怎么办，这个不受部分规则的变数她有两个欸，这有可能吗，两个变数相遇？这得多小的几率啊。”

“这被你说的我都有点拿不准了。”

“哎，不想了，反正我就是个工具人，主要用炽天使之眼来看看契合度的。”

“早知道不用这个破功能了，准不准不说，徒增烦恼，意义不明。”

女子想了一下，笑道。

“炽天使之眼是炽天神族的天赋权能，肯定是有它存在的功能和意义的，准应该是准的，不过你是用下界魂力施展的而非魂质，倒也说不好。”

“反正就算是变数，下界实力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除非是自己人或者恶魔，那也没关系，等漓天神过目确定后，他们还能和我们翻脸不成。”

“炽天神族可是出过神王的！”

炽瞳挠了挠头。

“那倒也是。”

女子上前几步，轻声笑道。

“小朋友，你可愿意来做我炽天神教的圣女。”

“到时候不仅会由我们给你提供供之不竭的修炼资源，同样，你的亲朋好友会一并受到我教终身庇护，而作为我教圣女，地位更是远超其他宗门圣子圣女，帝国皇子。”

“怎么样，小孩子可能不懂，你们大人应该明白这意义吧，这个小女孩天赋出众，理应接受更好的培养，莫要耽误一生。”

姬宁没有犹豫，完完全全地挡在白清儿面前。

虽然刚刚这两人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肯定是不好的事情。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大哥赏的除外。

千言万语。

还是等大哥来再做决定吧。

如果对方...同意的话。

“这位神明大人，其实不瞒你说，对于此等机缘我想换做任何人都是求而不得的。”

“但是无奈她的家长现在不在身边，可否稍等片刻，等他来了，通知他一声，修行路漫漫，也好告个别。”

商文庆和苏筱仟闻言在其身后暗暗竖起大拇指。

姬宁靠谱的时候他是真靠谱啊。

“当然...”

女子未感不妥，刚要答应。

忽然一个念头跳了出来。

想到了炽瞳口中的两条黑线，眼皮不自觉地跳了一下。

黑线...

变数...

两个...

若真是同族中人，甚至是不太对头的恶魔一族，那还好说点。

但其实刚刚有一个点她没说。

如果这个人掌握规则意识，也就是下界口中的帝意，那他也是变数。

而若真是如此，自己这边可能还真不一定打得过。

能涉及规则的，没有一个简单的。

如此完美的次身。

错过。

怕是再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