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女孩颤抖着说道。
你怎么了?陈乐知关心地问了女孩一句。
我被一个老男人点了一下,就动弹不得了,醒来时就在这了,可我还是动不了,求你救救我吧!
陈乐知并没说话,把电话拨给了希文宇,哥,你们来教学楼后面一下,来你就知道了。
大家一起跑了过来,此时校长愣了一下说道:你是媛媛吗?
女孩点了点头,哭泣着……
你们别动,别过去,校长拦在了众人前面。
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出现在这,你到底是人是鬼?校长问了媛媛一句。
我是鬼,我想我的同学了,才回来看看。
校长,这到底怎么回事?希文宇问道。
没什么,我天生阴阳眼,所以能看到她,她生前是三班的班长,在上学的路上被一个老男人强暴杀害了。
他妈的!谁这么丧尽天良干出这种罪大恶极的事情来?隋刚向媛媛问道。
我也不认识他,他带着帽子和口罩,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身上有一股呛鼻的调料味,从他身上的味道,我能断定他是售卖卤味的,女鬼媛媛回道。
是他?常龙皱起了眉头说道。
是谁?我去废了他,隋刚气的原地直跺脚。
是我和你们说的那个老男人,往饭店的电线杆底下埋布包的那个人,常龙提醒了一句。
走!咱们回之前的那个饭店,把老男人埋的布包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不就清楚了,他一定在那个饭店附近住。
媛媛你放心,我们都是道士,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你安心投胎就行,庆阳走过去,用手解开了媛媛被禁锢的魄,你可以动了。
校长你就别跟着过去了,你回家就行,我们解决完了这件事,明天再去找你,希文宇说完向所有人摆了一个手势,大家向校门口走去。
返回到饭店处,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大家并没有着急下车,而是观察着附近有没有卤味店,在离饭店北侧二十米左右的正街道上,有一家王记正宗卤味,门头灯很亮,牌匾也很大,五十米开外都能看到这家店。
由于不确定是不是老男人的店,常龙也没有打草惊蛇,他坐在车后排座上静静的观察着卤味店内的情况。
这一坐,等到了晚上十一点,饭店这边也关门打烊了,希文宇和庆阳下车开始挖电线杆底下的布包。
布包挖出来后,二人填好土,拿到车上打开一看,布包里包裹的是一把尖刀,尖刀上涂满了血,血闻起来还有点腥。
这老男人和这饭店一定有仇,要不然不能这么坑害这个饭店的人,他居然用阴胜术坏人,看来他懂风水,庆阳向希文宇说道。
看常龙那边一会有什么消息吧,咱们先眯了一会,有点困了,希文宇把脚搭在了方向盘上。
卤味店里还是那么多食客,只能看到两个女服务员来回走动,时不时还有外卖员进去取餐的。
李大美人儿,你进去假装买吃的,观察一下店内情况,发信息给我,我坐这看的有点累了都,常龙笑嘻嘻地求着李凝儿说道。
好吧!我进去吃点夜宵,正好有点饿,陈莹你下去不?乐知和周放饿不饿?
不下去了,我有点困,我们也不饿,三个人回了李凝儿一句。
那好吧,我自己下去吃点,李凝儿关上车门走进店内。
店里都是一些年轻的情侣和附近网吧上网的小混子,喝着啤酒在店里大声喧哗着,几乎都是吹牛的。
服务员,给我来一份鸡蛋炒饭,一个卤鸡腿,李凝儿向站在吧台里的服务员说了一句。
这时从后厨走出来一个穿着白色运动服的老男人笑呵呵的向李凝儿说道:姑娘,鸡蛋炒饭做不了了,米饭卖光了,面条行不行?
面条也行,能吃饱就行,李凝儿掏出电话给常龙发了一条信息,信息上简单两个字“是他”。
常龙收到信息,回了李凝儿一句,“慢慢吃”拖到卤味店没有顾客为止!
随即把电话拨打给后面车里的希文宇等人,简单的说明了情况,便下车从旁边超市转悠到卤味店的后面,观察有没有后门。
卤味店的后面真有一个后门,开着的后门正对着小区出入口的侧门,常龙发现这每个店铺基本都留有后门,他也没当回事,又从超市后门回到了车上继续等待着卤味店的顾客走光。
这时服务员已经换好衣服准备下班了,老男人则是悠闲的坐在老板椅上望着李凝儿,笑眯眯的不说话。
希文宇和庆阳被常龙安排在了卤味店后门堵着这个老男人,他和隋刚从正门走了进去,一人各占一个桌子点了两份餐,少司风则守在卤味店的正门左侧。
老男人热情的走向常龙和隋刚说道:小伙子,服务员下班了,我这做不了什么了。
没事大爷,你这吧台橱窗里有什么尽管上,我啥都能吃,就是太饿了,再来一瓶高粱烧。
老男人又把头转到左侧问隋刚,我也什么都吃,先给我来两瓶凉啤酒。
好的,二位稍等,老男人回身拿了两瓶凉啤酒和一瓶高粱烧,小伙子,先喝着,我给你们二位切卤味去。
老男人走到李凝儿身边故意停顿了一下,望着正在吃饭的李凝儿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
这个变态,怎么就盯着我呢,李凝儿在心里嘀咕着。
常龙和隋刚在店里喝了起来,似乎忘了进来的任务了。
少司风在门口不停的抽着烟,时不时往卤味店里望望。
这时隋刚站起身,走向正在磨刀的老男人问道:我来问你,后面学校有个叫媛媛的女孩是不是你杀的?
小伙子你说什么呢?我这是卤味店,不是杀人越货的黑店,老男人回了隋刚一句,继续磨刀。
那好,我再问你,今天白天你往旁边饭店正门的电线杆底下埋了一把刀,是你干的吧?
是又怎么样?我也没干坏事,难道埋个刀就犯法吗?老男人继续狡辩道。
哼哼!你这是风水上的阴胜术,以为我不知道?
面对隋刚的逼问,老男人依旧磨着手里的刀,并不理会眼前的隋刚。
你不回答就是默认了,我看媛媛也是你杀的无疑了,走,和我去局子。
老男人趁隋刚不备,一刀刺了过来,隋刚眼疾手快,拿汤碗抵挡了一下,尖刀扎在了汤碗上。
老男人又横刀挥向隋刚的脖子,常龙从桌子上拿起一个餐盘,用手一扔,飞向了老男人的脑袋,隋刚一闪,抄起两个酒瓶也扔了过去。
酒瓶和飞来的餐盘都没打中老男人,他气急败坏又拿起一把刀,双刀直刺隋刚小腹,这是奔着要命去的。
快进来,常龙的喊声惊动了看守后门的希文宇和庆阳,正门抽烟的少司风也冲了进去,五个人把老男人围住了。
哈哈!老子何德何能让你们五个人这么瞧得起,你们是谁?为什么和我过不去?
我们是你大爷!常龙拿着正煮着的茶蛋水跳过去泼向老男人。
老男人顿时被滚烫的茶蛋水烫的原地打滚,眼睛也睁不开了,发出一声声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