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备身领命上前,随即扣押二人。
那二人有些慌张,看向康万求助。
康万也一时无措,唯唯诺诺道:“官爷这是做什么?”
“文家失踪,街坊邻居作证他们二人曾与文家夫人起冲突,我等自然要押回问话!”秦衷淡然瞥了他一眼。
“可就算要查案,也该京兆府来,何需惊动千牛官爷呢?”康万还想与之周旋,再找云如珏求助。
秦畚冷哼一声,“我乃京兆府户曹参军,怎么也抓你不得?”
康万哑口无言,他怎么忘了秦畚的身份呢!于是只好眼睁睁看着那二人被带走,心中乞求他们嘴巴最好闭紧点。
正逢艳阳有风,师殷殷躺在后庭的秋千上闭目养神。
“王妃如此闲情,不会是秦家娘子又来了吧?”
一句阴阳怪气的话传到耳边,师殷殷懒得抬眼,“怎么,你不待见她?”
大多时候,师殷殷与徐织萝除了有口舌之争外,都是相安无事的,毕竟徐织萝现在是柳青禾的眼线,她不需要把一个工具太放心上。
“你不关心他们谈论何事吗?”徐织萝真是搞不懂师殷殷,每次秦筝一来,她就回避,搞得好像秦筝才是王府主母一样。
师殷殷悠悠睁眼,“人家亲表兄妹谈话,我操心个什么劲?”
“谁家亲表兄妹这么大了不避嫌私下来往啊?”徐织萝急了,秦筝那点心思她最看得出来了。
师殷殷并不说话,而是笑眯眯盯着她。你啊!
徐织萝恼羞成怒,别过脸去,声音越说越小,“我与殿下可不是亲兄妹……”
“行了,你这么好奇,自己去看呗!”师殷殷懒得理她,扇子往脸上一放。
徐织萝看了一眼前庭的方向,咬牙走了过去。
“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过几日便可进宫去探望母妃,阿筝也不必再辛苦跑来了。”云如璟确实快痊愈了,还能给秦筝煮茶。
“真是太好了,稍后我便入宫告诉姑母,她也能安心些。”秦筝嫣然笑着,没有多说别的话。
“殿下,秦大郎君和二郎君求见。”陈郢入内汇报。
得云如璟同意,秦家兄弟陆续走进来,向云如璟行礼,“殿下。”
秦筝站起身来,“二位兄长。”
“筝儿也在?”秦畚还有些意外,这些时日他与秦衷一直在外忙碌,并不知道秦筝奉贤妃命探望云如璟的事。
但秦衷作为千牛备身,自然知晓,“大哥还不知道吧?是姑母担心表兄,才让筝儿代为探望的。”
“原是如此。”秦畚有些疑虑地看了一眼秦筝,秦筝当即会意。
她懂事地行着礼,“时候不早了,我还得入宫给姑母回话,就不叨扰表兄了。”
秦筝一走,秦畚就开始汇报案情,“殿下,西市的康家酒楼,有异常。”
“我们先发现永平坊有一户文姓人家失踪,然后街坊邻居提到上个月初有二人与他们起了冲突,那二人正是康家酒楼的伙计。”
“这康家酒楼,我们第一次查人时,有几个伙计外出不在。”
“第二次再去时,仍有几个不在,加之有两人牵涉文家失踪案,我们便让备身守在酒楼附近。”
“清点了两三天,发现正好有一人始终不见回来。于是我们又拿着陈郢提供的那名狱中死的嫌犯的画像在附近暗访,果然就是这酒楼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