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贾张氏从屋里走出,手叉着腰,冲在场的宾客责骂。这种毫不礼貌的言辞立时令众人神色一变。
“贾大婶,你这话说得太难听了吧?是你邀请我们来参加这个宴席的。”
“不吃就不吃,这些菜品我还嫌不够好呢,根本比不上自家煮的。”
“若我们拒绝宴席,你们得把份子钱退还给我们。”
“五千元足可买到半斤肉了,这张桌子上的肉类却远不到半斤。”贾张氏毫不留情面,参加宴席的来宾也丝毫不让。
假如他们不住同一个大院,这些人或许不愿光顾贾家这场宴席。哪个主人会对自己的客人说出‘愿吃就吃,不愿吃就滚’的言辞,显得好像他们十分看重这几样菜肴似的。如果菜肴档次与王卫国家相符的话,那就不同了。
更何况,引发这状况的主要原因是阎埠贵和刘海中的行为,而贾张氏却是将所有在场的人都数落了一通。当然,要说原因嘛,也确实先是贾东旭讽刺了第二爷和第三爷一番。
既然贾张氏命令离席,他们便离席,在离开之时当然会要求归还份子钱。
“还什么礼金,各位简直想得多,你们办宴会之时,我贾家也是随了份子的。”
“若你们要还礼金,则须将我们之前所有的礼物费用悉数奉还。” 贾张氏一手指点着大家骂个不停,丝毫不畏惧众人。
即便面前是一众人群,也无所畏惧地展现泼辣作风。
一场原本温馨的庆贺婴儿满月宴竟演变为人际间的口舌之争,若是贾张氏非女性身份,怕早已遭受群殴。
而另一边王卫国则悠然地坐着品酒进食,虽说酒水与菜色普通,但现场的戏码让他觉得格外有趣,看得如痴如醉。
“真是遗憾啊,竟然在庆祝小孩儿诞生的日子因这种事情起了争执,阎埠贵和刘海中,瞧瞧你俩搞的好事。”易中海急躁地跺着脚对刘海中和阎埠贵发怒地说。
“你们可是这院子里的老大,我们本应保持院里的秩序,你们俩反倒成这样。”
“不仅不去维护,反而添乱,现在咱们院子变成这副样子,你们俩位大哥就没觉得害臊吗?”
“老易,你这样说我就不同意了,贾东旭有了儿子,我好意送个礼过去,他还讽刺我是哪门子的道理。”
“即使我不是他老大,也算个年长些的吧,难道他会这样无礼对待人吗?” 阎埠贵说着,并没感觉自己有问题,如果有错,也只是因贾东旭对他这个老人没礼貌。
“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嫌别人送的钱少的,若不是因为我们住同个院子,我还不乐意来喝这顿庆功酒。”
刘海中嘟嘟嚷嚷的说道,肥胖的脸颊上的两只眼眯成了一线。他看向贾东旭的神情中充满着不赞同。他自视为院子里的老大,是希望所有人都尊敬他像尊敬领导那样,可不是让他发什么救济金。
虽然送八千,已是相当的大方,而作为院子的老三,阎埠贵也只送六千而已。
但关于送两万元的情况,则是例外,由于他是贾东旭的师父—易中海。如果贾东旭也成为了他的 ** 的话,送他两万也不是什么难事。
忽然,“砰、砰、砰”的一阵脚步声传来,前院冲进来五名全副武装的民警。
“你就是焦大叔吗?我们需要你和我们走趟!” 一名队长扫了一圈后,看见在主座上的焦大叔立即走上前。
与此同时,身后的四位警员举起手中的武器,黑黢黢的枪管正指向焦大叔。
如果他稍微有任何异动,他们立刻将发动攻击,使对方被打成肉泥。
易中海看到这个情况,惊呆了,因为此时他正好坐在焦大叔的身旁。万一受到牵连,那他就真是无辜了。
于是易中海一边远离了焦大叔,一边问:“同志,你们为何来找焦大叔呢?他出了什么事儿了?”
完全想不通,在这红星铁工场门口的孤单一身的焦大叔到底会引发什么事出来。
更何况还是派出这五名全副装备的民警来找他,这种情景,似乎只会有捕捉大 ** 或重案要犯时才会见到啊。
想到这点,易中海的表情变得复杂,焦大叔难不成真是个通缉重犯吗?假如事实如此,他说不定也会跟着遭殃。
不过回过头来看平日里的焦大叔老实本分,见人都微笑点头,除了偶尔钓鱼并无他嗜好。实在不像会是个残暴无情的罪犯。
“几位同志,请问是我吗?我就是那个焦大,你们这是怎么了,我哪里出毛病了吗?” 焦大叔满脸迷惑又惊恐,看似只是个懵懵懂懂的老人。
但在内心深处,他对眼前的情景早已感到无比的无力感,五名武装警察没到家,没有直接在工厂内找到他,反而径直来到这个四合院,并一眼识破了他的伪装。
显然,在警察那里他的踪迹早已暴露无疑。
面对五个全副武装的警察,焦大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虽然他确实有一把 ** ,但这回压根没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