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精神病院，院长，医生，护士连带那些精神病患者除了他外无一生还。

“那为什么他会杀了常枫还有十年前来看云蒸霞蔚的教授呢？”杜城看着这些调查来的线索和资料眉头紧蹙。

沈翊根据那些线索以及从精神病院的院长以及几个男医生家属提供的照片中发现了什么，指了指照片上的脸，道：“他们的五官。”

沈翊分别把精神病院的院长，医生们的五官单独画了出来，又单独画了常枫和另一位死者的五官图。

沈翊拿着对比图展示给杜城和蒋峰他们看，“那位十年前死的教授，是嘴巴像，而常枫……”

李晗：“是眼睛！”

沈翊点点头，放下手里的画：“没错。”

蒋峰：“那他为什么要杀那几个男团成员啊？我瞧着，这五官也不像啊？”

沉默不语的杜城忽然开口：“是因为那首歌。”

“重生，梦，云霞，没有歧视的生，没有怪异的人。”沈翊指着远徵提供给他们的歌词继续说：“这首歌的歌词刺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