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洋彼岸的米国,苏妍父母经营着一家颇有规模的中医诊堂。他们的中医诊堂坐落于一条繁华街道的拐角处,雕梁画栋的门脸,古色古香的装饰,还有那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药香,无不在向过往行人诉说着传统中医的神秘与深邃。
苏妍的爸爸作为院长,很少出手诊治病人,除非来了重要人物,他才会亲自出手。他每天只是精神抖擞地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通过监控视频看着诊堂运转。
不过每一位经他之手治愈的患者都会对他感激涕零,每一句赞扬他医术高明的话语,都如同涓涓细流,逐渐汇聚成一片汪洋,将他的自信心推至前所未有的高度。
他经常会想,就自己这医术,怕是已超凡入圣,父亲一直念叨要低调、要谨慎,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些过了时的老观念罢了。那绝对是不自信的表现。苏妍爸爸脸上总是会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傲然之色。
半个月前,一个来自猴子国的年轻女病人,在旁人的搀扶下,虚弱地走进了诊堂。她脚步虚浮,脸色蜡黄,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倔强与求生的渴望。这个病人有人事先给苏妍的爸爸打了招呼,他不敢怠慢,决定亲自诊治。
病人到了,苏妍的爸爸便立刻开始了他的诊断。他的手指轻轻搭在病人的脉搏上,眉头微皱。随后,他又仔细查看了病人的舌苔、眼睛。
“哼,不过是些小毛病,待我略施手段,定能手到擒来。”苏爸爸心中满是笃定,开方抓药一气呵成,看着那熬制好的药汤被端到病人面前,他仿佛已经看到了病人痊愈后的笑脸。
可命运却在此刻跟他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数日后,那女病人非但没有如预期般好转,反而病情急转直下。她躺在病床上,气息奄奄,原本就蜡黄的脸色此刻更是泛着一种青灰的色调。
苏爸爸听闻这个消息,匆匆赶到病房,当看到病人那糟糕的状态时,他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怎么会?我明明诊断无误,用药也精准无误,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他的内心在痛苦地呐喊,和他打招呼的人,在本地实力可是不敢小觑,那人告诉他,这个女人身份特殊,绝对不能大意。
随后苏妍爸爸得知,这个女人竟是当地一个赫赫有名的黑帮黑老大的女人。那黑帮在当地可谓是只手遮天,心狠手辣的名声早已传遍大街小巷。苏妍的爸妈一想到那些关于黑帮的血腥传闻,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
很快,黑帮老大亲自登门。他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眼神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凶狠与戾气。他大踏步走进诊堂,身后跟着一群凶神恶煞的手下,那沉重的脚步声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
“你就是那个庸医?”黑帮老大冷冷地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闷雷在苏爸爸耳边炸响。
“要么把我的女人治好,要么就去死。”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随意地把玩着,那匕首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似乎在迫不及待地渴望着饮血。
苏妍的爸爸吓得面如土色,嘴唇不停地颤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在极度的恐惧中,他突然想起了老邻居张家。张家在当地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而且似乎与黑帮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他顾不上许多,连滚带爬地找到了张扬的父亲。在张家那豪华的客厅里,苏爸爸满脸谦卑,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他几乎是带着哭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诉说了一遍,眼神中满是祈求。
经过一番交涉,黑帮老大终于同意给他时间回华国寻找医治的方法,而张扬的爸爸趁机提出了撮合张扬和苏妍的条件。苏妍的爸爸此时早已乱了分寸,一心只想着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哪里还顾得上苏妍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