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政委:“……”
刘启丰师长:“!!!”
陈志龙副师长:“……”
……
刘启丰师长几人都从刚刚的对话中,听出苗头不对,立马一脸严肃起来。
“苏同志,你刚才说什么?”
“你从哪里过来的?”
刘启丰师长急了,但他还是忍着,一脸和颜悦色地问道。
“嗯——”
“俺从鲁省过来的,俺一下火车你们不就接俺来这里啰?”
一脸傻逼的莲连溪,毫不在意地回答道;可话儿一秃噜完,她也立马背脊一凉,不安了起来。
“呋,苏同志你不是从京市来的?”
顶着个粗糙草莓鼻的蒋政委,绝绝地急上头了,炸出了声,急切地追问道。
“你们两个兵蛋子,这是从哪儿接来的女同志?”
“她是谁?怎么就被你们接到部队来了?”
陈志龙这回也是火冒三丈,大吼了出声。
“啪——”
“报告,俺们俩就是按你们给的时间点,准时在火车站,接到和戴警卫员所述相貌特征一致的苏同志。”
接苏连溪回来的小兵二,一脸忐忑不安的神情,声如惊雷地大声报告道。
“啪——”
“对俺们还问了这位女同志,是不是叫苏念熙来着,她就是很肯定地回答俺们,是叫苏念溪。”
“俺在回部队的路上,还问这位苏同志,京市天气会不会比俺们吉省冷。”
“她还回俺说,一点也不冷,京市还出老大的太阳来着啰。”
陈志龙副师长、蒋政委、刘启丰师长三人,他们仨面面相觑了下,骤然间,皆忿然作色,接而一副大事不妙的神情。
苏连溪,虽长的丑,但人不傻,知道自己嘴得这一秃噜,是暴露了,她指甲里嵌着黑泥污垢的右手,紧了紧抓了抓在手里的筷子,胆战心慌了起来。
她是鲁省济市一户人家的乡下远房亲戚,因为长的磕碜,嫁不出去,家里又穷,实在生活不下去了,所以,这次她是收了远亲戚几十元钱,替那远房亲戚家的小女儿当知青,下乡来着。
她本来是要去黑省下乡的,哪晓得在火车上听到几位大娘在唠磕说黑省条件怎么艰苦,怎么艰苦的,于是胆肥的苏连溪,心一狠,半路就给下火车跑了,谁爱去黑省下乡,谁去——
好巧不巧的,一下火车,苏连溪就迎来了这一对去接陆辰霆副团长媳妇的兵蛋子们,苏念熙与苏连溪,谐音着,两个兵蛋子,萌萌哒的根本就分不清。
在人生地熟的情况下,又是一天只靠两个馍馍撑着的他,饿了两三天了;她真正的乡下野丫头一枚,不管后果的严重性,就胆肥的将错就错,冒充了苏念熙上了吉普车。
嗯,她就认为军人是为人民服务的,这两个兵把她带回部队了,就得对她负责:给她吃的,给他住的,甚至自己到时来个撒泼,部队领导还可以发个当官的军人丈夫给她来着。
现下,戴茂五警务员更是面色沉冷的可怕,他英鸷的冷眸直视着苏连溪,冷声问道,“你姓什么?名什么?今年几岁?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为什么冒充他人来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