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在骨里,在皮肉里,在每一个细胞里。
他虽然没有动作,但是眼睛已经升起火焰,手指蠢蠢欲动,全身蓄意待发。
“舒服吗?”喉结滚动,他轻声问。
手臂还被她枕着,手指刚刚能够到肉肉的耳垂,于是,耳垂便成了他的玩物。
姜柠缩起了脖子,不敢再看那火热的眼。
“没你舒服。”她说。
然后听见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
总是这样,行动上的矮子,言语上的巨人。
林樾要疯。
“快放开吧,老子又要炸了!”
他还想亲亲来着,但是不能了,真要亲他知道自己可能停不下。
看着他额侧的青筋,姜柠手臂一松,目光不由下移。
不是,她应该是看错了?
男人没那么D的,她也不是没见过。
"看哪呢看哪呢!要不要脱了给你看!"林樾快气死了!
小妖精!什么地方啊也敢这样,打量他啥也不能干有恃无恐是吧?
“要......”
正想跑洗手间遮丑的林樾:“......要什么?”
“脱了看看。”姜柠垂着眼小声说,“你都看过我的......”
??????
房间静下来。
空气中有种粘稠而拉扯的氛围悄然升腾。
林樾有些头晕,满脑子都是那时见过的情景。
他发誓,那会儿真的没有任何不干净的想法,可是现在再回想,全是邪恶!
看着床上娇美动人的女孩,他抓着床单的手青筋浮动。
喉结快速滚动一阵儿后,他闭着眼再次深吸一口气。
不能冲动的。
不能冲动。
“柠柠,你好好和阿姨住在这间房,再等等我,等我为你置办一个家,这里,不配。”
这里,是不知道多少人来来去去的房子,不配让她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交付出去。
“我发誓,很快!咱们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装扮成你喜欢的风格,你可以随处躺,随处坐。”
一年,他给自己的时间是一年。
南城或者潍城,随她愿意在哪里落脚。
总之,他要给她一个家,绝不会让她在这种出租屋内过太久。
姜柠能感受到林樾蓬勃喷发的Y望,他每说一句话都带着隐忍克制。
可他还是控制了自己的行为。
他爱她,也珍重她。
不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
他的爱,热烈,又理智,每一步每一步都含着一个男人的责任与担当,不让自己越界。
她真的无时无刻不被这个男孩感动啊!
也不过才二十三岁的年纪,还没大学毕业的年纪。
可他已经在自己独立的同时为别人撑起伞,遮挡风雨了。
“阿樾,你真好。”她依赖又深情的看着他。
这种眼神更让人受不了。
炸了炸了要炸了!
林樾跳下床,手却又被拉住。
他不敢使劲甩开,弯着腰眼里带了祈求:“柠柠......”
“可是我真的只是想看一看而已。”她单纯的眨眼,好像就是一个好奇的小姑娘。
"我看看什么样也不行吗?"
这特么有什么好看的!
跟个棍子有什么区别!
林樾涨红了脸。
讲真,他只敢吹牛口嗨,真要被喜欢的女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