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同我说的,很快就翻案?”,墨宜从未感到对他如此无语过。
李昭平此时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墨宜见他情绪不对,赶忙凑上去。
“别愣着了,等着下诏书砍咱们的头吗?快跟我讲一讲发生了什么。”
于是李昭平就把这一切从西梁灭亡起完完整整的讲了一遍。
“你就是玩火自焚!”,墨宜戳了戳他的胸口。
“你生气了?”,李昭平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不生气,因为你好像从来没把她当一个姑娘看,而是当对手看。”,墨宜无语地晃了晃手指。
“所以你不生气?”
墨宜狠狠地推开李昭平,“我很生气,我觉得——你就是个大笨蛋!”
“现在怎么办?”,墨宜缩在墙角,崩溃的呜咽,“我真是后悔跟你走了!”
李昭平赶忙安慰她,“没事,我还有皇弟,他会为咱们说情的。”
“你以为她算不到这一步吗?”,墨宜反驳。
咔嚓一声,一旁的斑驳的青石墙壁竟然开出一条缝隙。
“太子之威望,仁义,才智都较圣上更甚。想救太子的人多了去了,还缺那一个不成?”
青石墙壁彻底打开,露出一条暗道,贺兰裴文微微一笑,“愣着干嘛啊?走啊。”
李昭平见墨宜同自己较上劲了,无奈的伸手去抱她。
谁知墨宜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谁要你抱啊,我自己走!”
只见墨宜在前面脚下生风,不一会便拉开二人好远。
贺兰裴文温和地一笑,“方才太子的话,我都听见了。的确是棋逢对手,可她唯独漏算了一点,这里不是西梁,这里是太子的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