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姑娘下来先吃晚膳吧,那三个小姑娘呢?”沈砚初举止优雅地立在门外,忽略他这张毁容的脸,就这通身的气质,清冷淡雅,身形挺拔翩翩公子确实养眼。时晚夏压住心中的胡思乱想怪怪的点点头。
“好的,我们这就来,清澜疏影走下去吃饭吧!”无力三人立即整理好物件,理了理衣衫起身跟着时姑娘下楼。
大厅内也没有几人吃饭,崔予桉和李长禹找了一个大一些的八仙桌坐着,桌上早已备好了各种各样的好吃的。
时姑娘坐在饭桌前,静静地等待着。她的眼神有些游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崔予桉则在一旁忙碌着,准备着晚餐。
一下午都过去了,时姑娘都没有出门,这让崔予桉感到有些奇怪。平时的时姑娘总是活泼好动,喜欢到处走走逛逛,今天却一反常态,安静地待在房间。
崔予桉一边忙碌着,一边时不时地看向时姑娘,心中充满了疑惑。他不知道时姑娘为什么会这样,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可没惹她呀,难不成沈砚初惹她了眼神不时在两人身边流转。
终于,晚餐准备好了。崔予桉将饭菜端到饭桌上,然后坐在时姑娘的对面。他看着时姑娘,轻轻地问道:“时姑娘,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一下午都没有出门?”
时姑娘抬起头,看了看崔予桉,然后微微一笑,说道:“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
“对了,清澜和疏影她们今天好厉害,把你们衣服做出来了,一会吃完饭跟我上去拿,那些旧衣服不要了,都烂成什么样了,她们两姐妹虽然年纪小,不过性子文静,做事麻利,你们可不能小瞧她们。”
时晚夏一脸自豪的告诉他们这两姑娘一天的成果,李清澜李疏影羞涩地低下了头,时姐姐还在夸奖她们,其实做衣服一般女子都会学,家中人的衣服都是出自我们之手,以前从未有人这般认可和夸赞,尤其是李疏影因为奶奶就嫌弃自己是女子在家中脏活累活都是自己的还吃不饱,若不是遇见时姑娘,那自己也会和大姐姐一样被卖到镇上肖老爷家中做妾,活生生磋磨死。
沈砚初望着那姑娘离去的背影,嘴角不禁微微上扬。他轻柔一笑,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姑娘倒是有趣,与他以往所见的女子大不相同。她那般不卑不亢的性子,大大咧咧的举止,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从她的言行举止中,沈砚初可以看出,这姑娘定是娇养长大的,从未吃过苦。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纯真和无邪,仿佛对世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和善意。
沈砚初想起她刚才的笑容,那般灿烂而温暖,仿佛能驱散所有的阴霾。他不禁有些好奇,这姑娘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她的生活又是怎样的呢?
这自古以来,女红被视为女子必备的技能之一。无论是平民百姓家的女孩,还是大户人家的千金,从出生起便开始接触和学习这门技艺。 大户人家的女子,虽无需亲自动手缝制衣物,但刺绣技艺却是她们必须掌握的。女红技法不娴熟会被婆家嫌弃,所以像她这般不会女红的,确实少见。
“时姑娘说的是,有劳两位姑娘了,你时姐姐说的对,你们二人日后好生跟着她,你时姐姐可不是一般的女子”。沈砚初其实对于这姑娘,时不时自恋自夸的言语早已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