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哪位是陈氏族长,断亲文书可写好了,陈老二,陈柱你们赶紧盖手印吧!这天色也不早了。你们这案子本官也判决完了,来人将犯人陈老大收押入狱,其余人等,散了吧!”
崔知浩坐的有些浑身酸痛,这案子本就是家务事,他身为父母官,这也是能想到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陈氏夫妇及其他的儿媳不乐意,纷纷护着陈老大,崔知浩有些火了。“啪”底一声,惊堂木声响起,吓住了公堂上的几人。
“放肆,公堂之上,你们想做什么?陈老大收押,而等先回去凑钱吧!陈老二你自由了,明日来县衙,重新办理户籍吧!本官警告你们,胆敢私下斗殴,或是做些违法乱纪的事情,别怪本官心狠。”
“退堂!”惊堂木一响,崔知浩宣布退堂,这案子折腾了一天,总算告一段落。外面天都黑了,时晚夏将今天的案件整理放好。起身拿回房间。
堂下的人又吵闹起来,这次衙役们没惯着,直接架起那些人,拖出了县衙。陈老二拿着断绝文书,郑重的揣到怀里,擦了擦眼泪,严肃真诚的行了个大礼叩谢,这青天大老爷的大恩大德的。
崔知浩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你不必谢本官,本官知道,你以前当过兵,本官只想告诉你,既然回来了,就好好做人,不要把残害百姓那一套,给本官拿出来,不然本官定不轻饶。”
陈老二连连告饶:“草民不敢,今后定为大人马首是瞻。”
崔知浩不耐烦的将人,打发走了,今日实在是太累了。起身发现时姑娘的身影不在,这是回去了?
崔知浩去偏厅唤上便服,县衙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时晚夏刚出县衙,就发现前面被人挡着路了,抬眼便瞧见陈老头他们,带人堵了自己。
她没有丝毫慌乱,这县衙门口,自己身为朝廷命官,他们胆大包天,敢对自己不敬吗?
时晚夏气定神闲,双手环胸,目光不屑地打量这些人。“怎么,你们这是不服县令大人的判决,在外面想对朝廷命官不敬吗?以下犯上可是要诛九族的。你们可想好了?”
陈老头夫妇等人听到要被诛九族一时时间不敢动手,而那个读书人却大声反驳:“她撒谎,危言耸听!想我堂堂的秀才老爷,岂能被你这小丫头片子唬住!”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愤怒和不屑。
时晚夏却丝毫不为所动,她的眼神坚定而冷漠,直直地盯着读书人,缓缓说道:“你以为我在开玩笑?你们一介平民,吃了包子胆了,敢对我这朝廷官员动手,活得不耐烦了?”
读书人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陈老头夫妇等人也开始慌乱起来,他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时晚夏猜到应该是这人,怂恿他们在此堵她。“你不会是嫉妒本官,这一女子当官吧!想给我一个教训。笑话哪怕本官不是官员,你敢对付我,你怕是不知天高地厚吧!”
时晚夏气势十足,将在场的人唬的一愣一愣。纷纷不敢动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不敢动手。倒是陈氏夫妇想起他们的宝贝儿子,此时正在遭受牢狱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