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道在一旁沉思了好一阵,说道:“两个办法,第一个去抢大户人家,第二个到联军那边去抢。没别的办法!”
穆有粱无奈说道:“看把道长逼成什么样了,想到的主意只能去抢!”
孔盛冬也无奈,说道:“现在战况焦灼,我们没办法像去年对付山后八军一样远程出击。再说我们这点人对联军任何一方来说实在太少了,不够人家塞牙缝。”
这时墨先生从远处到了几人身边,向几人施礼后,说道:“走了两个月,太原府的事总算有些眉目了,就在这里说吗?”
孔盛冬说道:“这里都是双宁营的自家人,直接说吧!”
墨先生开口说道:“朔州张家和太原府王家背后确实是一个靠山,只是这个靠山藏得极深,只有一个叫李路的人出面。”
孔盛冬几人心里虽有些准备,但消息核准清楚以后,对这两家背后的真正主人都有些惊惧,谁能想清楚能扶持起来这样两家人的人会有多大的能量!
“这个李路是什么来路?”张老道问。
“表面是只是个茶叶商人,经营着一家茶楼,可是却有些手眼通天的架势,在太原府暗地里很有名望。我跟踪了几次,去的都是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办得都是协调串联的隐秘事情。一时还没法找到有用的消息,我在太原府找了个暗探,让他死盯着李路,有了消息我们马上会知道,现在只能等着。”
穆有粱听完说道:“只能先这样,这样的人行事肯定小心,不可能短时间内露出破绽。”
“副军使大人说得对,属下也是这样想,此事不能急于一时。属下急着赶回来,还有一件事需要报告。”墨先生说道。
“何事?说来听听!”孔盛冬问道。
墨先生说道:“属下此次在太原府跟踪李路时,发现一个吐谷浑的细作,此人也在跟踪李路。他在太原府住了几日后,突然从太原府出发一路向着西北疾驰,属下本欲回云州,所以一顺路直跟着到了朔州,这个细作又向西直奔黄河古渡口。属下觉得现今河东军和联军正在激战,而联军中的吐谷浑部正是串联幽州军、关内道朝廷军和汴州军的关键,因此吐谷浑的动向值得注意,因此跟踪他过了黄河,发现吐谷浑在黄河西面建了一座土堡,常驻了二百多军士,土堡每日出入大量的细作和传令兵,因此判断这座土堡十之八九是整个联军的协调指挥枢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