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楣听出胡楚汉不乐意。她大声地唱歌:“我踏着不变地步伐,请跟我来......”她尽量用歌声抚平吴浩楠焦躁不安的情绪。
吴浩楠恶吼:“别唱了!我讨厌你唱歌,你滚吧。”
刘子楣没有惯他,说:“滚就滚,所有人都觉得你可怜,迁就你,你自己要放弃,谁都救不了你!我们不欠你!好像谁都欠你一百万。”刘子楣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吴浩楠的别墅。
刘子楣打的士回家。她天天晚回家,胡楚汉是积攒下意见了。她不能天天忙着照看吴浩楠。家里还有丈夫胡楚汉得呵护。
刘子楣换了拖鞋,见胡楚汉一个人吃着饭。笑着说:“饭做熟了,我还准备给你做顿好饭菜呢?”
胡楚汉讽刺道:“你忙着吴浩楠,哪敢捞您大驾。”
刘子楣笑着坐在桌子边,吻了一下胡楚汉的左脸,撒娇地说:“今天,我这不早回家,安慰你吗,你知道吴浩楠为我瘫痪,下半身什么感觉都没有,眼睛视力模糊,几乎是个瞎子,你就别和他叫酸劲了。”
胡楚汉搂着刘子楣说道:“再吻我一下,我就不生气了。”
刘子楣扳着他的脸,又轻轻吻了两下。胡楚汉放下碗筷,抱起刘子楣去了卧室。
两个人甜蜜地拥吻在一起,仿佛回到新婚之夜,缠绵很久。
吴浩楠呆呆地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心中一片茫然。
这天,吴浩楠在床上叫大夫给他开药,说他睡不着,大夫开了几粒安眠药给他,叫他吃下去。
吴浩楠没有吃,而是攒起来,准备攒到一定数量,把安眠药大量的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