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闻铮做好了饭菜出来后,秦骁和老爷子也已经醒了。
不过两人在瞧见闻铮从卧室里端出了热气腾腾的饭菜后,老爷子和秦骁的嘴角都还是有些抽搐。
这么热的天气,闻铮也没有怎么弄花样,煮了一锅绿豆稀饭,又做了几个凉菜就算是第一顿了。
不过想着等外面天黑后,老爷子和秦骁就要去上班,因此花颜在从卧室出来时,还从空间仓库里拿了几盒点心出来。
有虾饺皇、红米肠、叉烧包、豆汁蒸凤爪、金钱肚、韭黄鲜虾肠.......
这一看就是出自粤省那边的早茶点心,甚至连打包盒上都还带着人家茶楼的招牌呢。
老爷子:“........”
秦骁:“........”
这丫头\/他嫂子虎是真的虎,更是半点都不带装一下了啊,好歹换个盘子什么的装一下,把打包盒给扔了啊,这样他们还能假装一下你们那个卧室还有一道直通厨房的门,他们也能自我欺骗的骗一下自己这些点心都是你们买来的半成品,是你们刚刚在厨房里做出来的啊。
可看着那带着茶楼招牌的打包盒,老爷子和秦骁就算是想装瞎都装不了。
花颜倒是没管两人脸上那古怪而微妙的表情,她飞快地拆了打包盒,笑眯眯地对两人道:“开饭啦。”
闻铮也一脸淡定,稳如老狗般地给老爷子盛了一碗绿豆稀饭递了过去。
花颜给老爷子夹了一个虾饺皇过去,笑眯眯地道:“您多吃点儿,待会儿还得去指挥大楼那边吧,一大晚上呢,中途我让闻铮再给您送饭过去。”
见她和闻铮两个都淡定得不行,老爷子也夹起虾饺皇边吃边道:“哪还用得着送,有食堂的。”
花颜:“还是送吧,反正我俩待在基地里也没啥事,更何况食堂大师傅的手艺还能有闻铮的好?”
手艺什么的还是其次,主要是小狼崽亲手做的饭菜,老爷子拒绝不了,也不想拒绝啊。
于是老爷子很快被说服,笑呵呵地点头,“行,那就让狼崽给我送来。”
秦骁则眼巴巴地望着花颜,“嫂子,我不用队长送,我可以自己回来吃哒。”
“知道啦。”花颜无奈地道:“也会准备你的。”
秦骁顿时高兴了,一口气喝了半碗绿豆稀饭。
四人吃完了饭后,闻铮直接收拾了碗筷就往那边卧室里走,花颜则是走到窗户边轻轻掀开了窗帘的一角看了看外面。
虽然现在已经快7点了,但是外面的天色依然很亮。
极热就是这样,天色亮得早,也暗得晚。
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外面的天色才黑了下来。
只不过外面的天色虽然黑了,但是温度还是没有降下来。
快九点的时候,小陈他们几个警卫员就找了过来,车就停在院子外面,小陈自己一个人进来的。
接上老爷子后,直接开车去了指挥大楼那边。
至于秦骁也在老爷子走后,溜溜达达地出门去上班了,不过在走之前,他将唐笑笑和戚天音住的别墅号给了花颜。
等秦骁也走了,花颜就开始从空间仓库里翻东西了,都是她来崇县之前,给唐笑笑和戚天音准备的礼物。
一个背包将东西装完,花颜和闻铮也出了门。
两人径直出了军区,去了别墅区那边。
等两人到了别墅区后才发现,这别墅区的安保还挺严,进去的大门有人看守,若不是别墅区的人还进不去。
花颜和闻铮被拦在了别墅区大门外,两人没办法,毕竟唐笑笑和戚天音也没有卫星电话,他们也联系不上她俩。
两人站在大门口跟几个安保人员大眼瞪小眼,花颜正想说让安保去通知一下唐笑笑她们的时候,别墅区里传来几声跑车的轰鸣声。
随后,就见好几辆跑车从别墅区里开了出来。
几个安保人员见状后也顾不上花颜和闻铮了,连忙跑去给这几辆跑车开闸放行。
闻铮带着花颜退到一旁,然而那打头的红色跑车却在路过两人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跑车的顶棚缓缓打开,露出了跑车里的两个人。
一男一女,男的坐在驾驶座上,而副驾上的女人却摘了脸上的墨镜,盯着花颜和闻铮看了好几眼。
花颜和闻铮同时有了某种不太好的预感,两人对视一眼,心想不会这么狗血吧?
然而事实还真就这么狗血。
只见那坐在副驾上的女人突然指着闻铮就道:“你,叫什么?”
花颜嘴角一抽,看着闻铮的目光带出了一丝同情和亿点点幸灾乐祸。
闻铮的脸都黑了。
虽然他经常跟花颜开玩笑说自己这张脸若是下海的话,起码得20万起,但这也不代表他真的能忍因为自己的这张脸还招来一些傻逼啊。
闻铮是真的不想搭理那个傻逼女人,可惜他不搭理,车上的女人更来劲儿了。
“问你话呢,聋了吗?”
花颜:“噗----!”
忍笑她是专业的,除非是忍不住。
不过花颜这一声笑也当场让她知道了什么叫现世报。
“哟,涟涟是瞧见谁了?认识的?”
红色跑车堵在前面不动,后面的跑车也过不来,因此后面跑车里的人纷纷下来看热闹。
好几个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嬉皮笑脸地走了过来,而刚刚开口的那个公子哥正想继续调侃什么,目光突然扫到了闻铮身边的花颜。
虽然现在天黑了,但是路灯给力啊。
花颜和闻铮两人的脸都暴露在了路灯下,那公子哥双眼一亮,当即快步走来,“还有个大美女呢。”
身后的其他人也开始起哄:“刘少,眼光不错啊。”
听着那一声声的起哄,还有这位盯着花颜就不转眼的刘少,闻铮的脸更黑了。
花颜瞅着闻铮的脸色,又笑了起来。
啊,最近日子太无聊了,有个乐子也不错。
花颜是笑了,却看呆了刘少这些人,还有红色跑车里的那个女人也下了车,直勾勾地盯着闻铮,问道:“你叫什么?”
闻铮的耐心终于耗尽,冷眼扫过女人和这一群人,森冷道:“滚。”
(这几天生病发烧了,不是要断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