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云飞哄睡着后,文静看向身旁的仆人:“他去了哪里?”
仆人自然知道文静说的是谁:“这…”
仆人未尽之言,文静自然是知道的,无非是去那些地方了,家花总是不如外面野花香,但这世道,女人的唯一出路便是守好自己的丈夫。
文静讽刺的笑着,若不是自己有云飞,恐怕时聪会更嚣张吧。
第二天
一早,时聪回到家,便看到文静和云飞在用饭,时聪开玩笑道:“娘子为何不为我准备碗筷?”
文静没回他,看见云飞用完饭,让他出去玩。
“哟,你知道回来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狐狸精把你勾去。”
时聪高兴,在他看来,女人为他争风吃醋是一件十分开心的事情:“昨天酒有点喝多了,不过你放心,进了我的家门的只有你一个。”
文静脸一僵,上次几个贵夫人都在嘲笑她连男人的心都拢不住,也不怕云飞的家产被外面的人夺去。
众人没有明说,都知道外人指的是私生子。
想到这里,她感到不忿,声音提高:“你能不能顾点家,你知道外面的人…”
时聪皱眉,女人适当吃醋是可爱,过了这条线就是烦人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文静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没往心里去,她却没有办法。
时爷爷:“我母亲的人就如她的名字一样,文静、温婉、逆来顺受,当时在我看来,却觉得可悲又可笑,但我又不得不承认,我也是这其中的获利者。”
“我发奋图强的读书,直到十四岁,爷爷死不到三年,我父亲和那群狐朋狗友一起沾了堵,在家里,两个女人拿他无可奈何,家产被他输光了。”
“我外公外婆曾经提点过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