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不想搭理,但小客房传出来的女声……有点耳熟,今夏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第二天,今夏见到本人,便知道她为什么熟悉。
竟然是郑思妙!
……
此刻,郑思妙也穿着很诱惑的睡衣,坐在昨天那个女人坐的位置上,但她很青涩,穿的衣服让她不好意思,不够那个女人风姿妖艳,落落大方。
今夏冷笑了一声,看着韩以歌:“未成年你也不放过,你果然令人作呕。”
郑思妙还没成年,她背刺时寅还发疯,但时寅仍然顾念她的年纪,也可怜她孤身一人,没有追究她的责任,准备让她治好了,回学校去读书,重新开始新生活。
如今,她却自甘堕落,坐在韩以歌身边。
“过来吃早餐。”
韩以歌心情很好,招呼今夏:“从今天起,思妙要住在这里一段时间,你别欺负她。”
今夏摇头,一时间摸不清韩以歌的用意,转身就要离开:“这里是你家,不用和我说。”
关门之前,她听见郑思妙怯怯的问:“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那我还是走吧……”
凌薇叫她好妹妹,郑思妙叫她姐姐。
这世界,终于颠成了今夏最恶心的样子。
可不能给蔡西贝看见,不然真的会打上门来。
她甚至觉得,韩以歌把她接回来,就是想利用她“精神病”的名号,要对这个孩子不利。
……
今夏这日回家,连水都自备,打算一口水都不乱喝。
韩以歌和郑思妙夜夜笙歌,今夏开始早出晚归,两人都没有理会网络上的流言蜚语。
期间,郑思妙还足够正常,对韩以歌的宠爱,害羞且不知所措。
她越青涩,韩以歌送给她的珠宝首饰就越多,一开始郑思妙不敢要,把它放在客厅的桌子上观看:“我看看就行了,我不能要这些东西……”
家庭生活普通的女孩子,从小到大没见过这么华丽的首饰,或许人生唯一一次拥有钻石,会是她结婚的时候。
可现在,它们比不要钱的白菜还廉价,就摆在郑思妙面前,任她挑选佩戴。
今夏今看了一眼,并没有提醒郑思妙,这是韩以歌拿房间里原本给她的首饰,左右她没戴过,不算二手货。
韩以歌大手一挥:“随便挑,你喜欢哪个就带哪个。”
郑思妙十分珍惜,拿起一个两克拉的钻戒,小心翼翼地戴在手上,随后,她的眼里竟然落下难以置信的泪水。
今夏不再观赏这种戏码,腐蚀郑思妙这样的女孩儿,用金钱和权利,不超过一个月。
然而,不需要一个月,一周以后,保姆帮今夏把水放进房间,趁机悄悄对今夏告密:“韩太太,您是不是应该留在家里?明天不要出去了吧?”
“怎么?他给你安排任务,让你留下我?”今夏反问:“还是他想看我和郑思妙为他争风吃醋?”
“不是,是……”保姆连忙摇头否认,支支吾吾的说道:“是……是那个郑小姐,这几天我不小心听到,郑小姐哭着说自己的妈妈很无辜,想让韩先生找熟人活动一下,把她妈妈弄出来。”
今夏惊讶,郑思妙沦陷的有点快,后一想,韩以歌还有一张人皮,郑思妙现在孤立无援的时候,妥妥的“霸道总裁爱上孤独无助的我”,小女孩儿扛不住也不奇怪。
郑思妙跳楼的事全国皆知,保姆也认识她,心里更担心今夏:“太太,这段时间您不在家,韩先生对郑小姐越来越宽容,我怕您和韩先生这样怄气下去,韩先生会被郑小姐迷惑,万一……”
保姆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笑:“我年纪大了,总是有些多想,万一韩先生走错了路,那到时候被连累的人,还是您呀。”
万一郑思妙得宠,到时候太太的生活可就更难了。
哼,他要是敢在这个风头上,活动关系把郑悠悠给弄出来,今夏第一个举报他。
她还愁没有线索抓他呢。
保姆语重心长:“太太,您还年轻,听过来人一句劝,哪对夫妻没吵过架?过去了日子还是照样过,这样不和睦,吃亏的总是女人,便宜的是外人。”
“你出去,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今夏赶保姆走,这房子有监控,她再多说,恐怕危险。
保姆自知人微言轻,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暗暗期盼,太太不要这么刚硬。
吃苦的是自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