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兄弟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这种感觉啊,现在的鬼都开始会调戏人和抢人了。】
【炭治郎直接被碾压了啊,鳞泷先生应该还教过他什么知识吧?】
【我没听错吧,这鬼的脖子是hRb400钢筋做的吧,咋听着这么硬啊。】
【我能不能简称十二鬼月为开始有智商的鬼[狗头]】
炭治郎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大,整个面部都在使着力,可就是砍不进一丝一毫,它脖颈上甚至都没有一点痕迹!
「刀刃……砍不进去……!」
下弦之伍看着他这副吃力狰狞的面孔,任由他动作,仿佛早就知道一般,埋没在阴影之下的眼睛危险又可怖,道。
“看吧,我都说过了吧?你是敌不过我的。”
说完,它抬起脚重重的踢在了炭治郎的腹部,直接将他踢至数米远,随后重重的坠在地上,如炮弹落地般轰出一阵尘埃。
下弦之伍还保持着脚上的动作没有放下,淡淡道:“我的身体比我操纵的任何线都要硬,你连我的丝线都砍不断,还想砍断我的脖子,这怎么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被丝线缠绕困禁在空中的祢豆子看着地上被尘雾遮挡,看不清哥哥此时的状况,开始焦急了起来。
喉咙里发出阵阵嘶吼,不断挣扎着手脚,但蛛丝越缠越紧,连带着原本愈合好的伤口接着泌出鲜血。
月光下,微风徐徐吹过,吹散了浓稠的尘雾。
在渐渐变薄的尘雾中,炭治郎紧蹙着眉眼,眼眸中带着深深的惊愕,跪坐在被他砸出的浅坑中强烈的咳嗽着。
「好,好强!强大到至今为止见到过的鬼都无法相比较。」
「这就是十二鬼月吗,就是有些浓厚的鬼舞辻的血的鬼的力量吗?」
【这鬼还怪好的嘞,还主动把脖子送到主角面前让他砍着试试。】
【那肯定是现实会让人更加绝望和感到无力啊,它肯定是在侧面暗示炭治郎不要白费力气,直接把祢豆子给它。】
【金刚不坏之身居然欺骗人家,还趁机偷袭,这鬼真不讲武德!】
【这一脚,炭治郎不死也得重伤断骨吧。】
【放心,炭治郎跟个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你死了他估计都没死。】
“唔唔唔——!”
祢豆子不断挣扎着被丝线缠绕的手脚,喉咙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饶是下弦之伍想要让她成为它的妹妹,此时也被她吵的有些烦了,阴沉着脸目光狠厉的瞥向上方,伸出手掌在空中一握,阴沉道。
“吵死了,给我安静一会儿。”
下一秒,祢豆子浑身被定住了一番,身上的丝线瞬间紧缩了几分,锐利的丝线直接嵌入了她的肌肤之中,血流不止!
粉色的眸子猛烈得收缩抖动着,细汗不断从额角冒出,喉间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身上的伤口让她有些痛不欲生!
“快住手!”炭治郎无力的大喊道。
“你的哥哥已经是我了啊?不要总是乱叫。”下弦之伍对于自己新妹妹的行为感到十分的不满,教训着。
看着这一幕的炭治郎只感觉浑身止不住的发抖,左手紧紧的抓着右手的衣袖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些,怒视着眼眸咬着牙齿劝说着自己。
「冷静一点,不要感情用事!这样的话就正中对方的下怀了!」
月光下的祢豆子眼眸看着炭治郎,随后再也撑不住闭上了眼睛。
手掌保持着收缩姿势的下弦之伍看到她闭上了眼睛,也没有什么反应,放下手淡然道。
“嗯?晕过去了?还是睡着了吗?真是有着独特气息的鬼啊,好像跟我们有什么不一样,真有趣。”
【这货真可恶,希望主角杀它的时候可别心慈手软给它来个甘天的慈雨啥的。】
【其实祢豆子用力挣脱也可以逃脱,就是会碎,不过她没吃过血肉,恢复起来肯定没有寻常鬼那么快吧。】
【肯定没有,估计到时候还得叫珠世来帮忙恢复。】
【考试卷的最后一道大题摆在眼前确实是心态最重要,越急越不会做。】
【直接给这个下弦之伍来一整套水之呼吸,这样能不能干掉它?】
一旁,调整好情绪冷静下来的炭治郎半跪在地上,双手紧握着断刃,低着头注意力高度集中起来。
「集中精神,调整呼吸,释放出精度最高的最后的型!」
突的,炭治郎猛然抬起头,紧皱着的眉间透露着凶狠,一双暗红色的赤眸紧紧的盯着下弦之伍,颊间的血管微微凸起,咬着牙关。
「全!集中!」
脚下不断蓄力后重重一蹬飞身出去,将脚下尘埃扬起,急流从刀刃间迸溅而出,只留下空中还未消散的水迹。
“你还不明白这根本没有什么意义吗!”下弦之伍看着直冲而来的炭治郎,只觉得烦躁,阴沉着脸挥甩着指尖的丝线。
黑幕中,一道湛蓝色的急流从黑暗的尽头一涌而出!
带着急流穿梭在幽暗树林里的炭治郎不断斩断着阻挠着他的丝线,直冲前方!
看到自己的丝线被他一刀斩断,下弦之伍眼眸中竟有几分愕然,显然是没有想到他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自己的丝线斩断。
【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有本事你再把脖子伸出来给咱炭炭试一试。】
【精神越集中,呼吸越稳是不是威力就越大,那我这注意力不集中的穿过去了是不是就是个小废物的存在。】
【我嘞个豆豆,原来注意力集中了真能成事啊。】
【现实中不就是这样,自制力比较好的人成就都不会很低。】
精神集中的炭治郎此时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将下弦之伍的脖颈给斩断!
「水之呼吸,拾之型!」
满是伤痕的小脸眉间紧皱,神色严肃的将眼前的丝线斩断,脚下步伐不停带着身子前进旋转着。
纵身跃在空中,湛蓝色的水流萦绕在他的周身,似那生生不息的生命般涌动,辗转飞舞几圈汇聚成一条气势磅礴的水龙呻吟着,与那断刃一齐斩断身前的两道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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