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的时间,蒯龙已经是尽可能的把西疆的状况维持在最好的状态。
江文道和礼部侍郎在草原上待了一个月之后回来,整个人痴呆了不少,这样的经历绝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两人回来的状态其余人都看在了眼里。
蒯龙很大气的给两人和他们的部属安排了接风宴,江文道看见蒯龙已经是大礼参拜。
也因为他和礼部侍郎的参拜,这个传统在西疆安图王这边就形成了定势。后来,就连所谓的朝廷高官尚书前来西疆,也要循例按照礼制拜见蒯龙了。
蒯龙也言明只要他们好好的把西疆的秩序维持好,他不会为难他们,什么时候他们想回去都可以。
如此之后,六部的侍郎还真是用心办事,加之时间一久,不管是图库人还是黑沽人都明白了秩序是必须的。
最让图库人感到高兴的是,他们的安图王妃有了身孕。
而黑沽族终于还是有人加入了赵云等人训练的骑兵队伍。
所以,就算朝廷派人前来,别说现在这六部侍郎不敢有意见,就算有也不敢说。
因而,大蜀国金殿之上佘宇晨问出的话没人能答复。
“既然无人知道西疆事宜,那谁来告诉我旗旦族领地是怎么回事?”
这个话一出,张百川是不能装聋作哑了,只能出来认下:“陛下,此事那微臣和礼部商议之后,让工部和兵部前去的。”
“张大人,就算你是辅臣,此事朕居然全然不知道,你是不是该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御史韦卢新不等张百川回答,就抢先一步说道:“陛下。张大人有越权之嫌,按照律法当......”
“退下”话没说完,佘宇晨抱着肚子一声呵斥。
韦卢新刚想接着再说,却看见其父右辅韦昕眼神示意他退下,他也就退了回去。
张百川知道佘宇晨也许会气恼,但看她居然打断御史谏言,就明白女帝是真的生气了,但他却找不到佘宇晨气恼的原因,想了想说道:“老臣此事的确有些逾越,但陛下临盆在即,老臣也是想替陛下分忧。且按照礼制本就该如此?”
韦昕在一边冷冷的说道:“张大人为圣上分忧,本该赞赏,但独断朝廷要事,你是不是真的只是逾越?还是另有想法?”
话一出口,韦昕见女帝并无驳斥的意思,接着说道:“工部、兵部擅自安排外派大员,这已经不是逾越,这是在替陛下指派官员了。而今西疆六部侍郎是众议的结果,却偏偏集体尚书请求回朝,张大人是不是也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
张百川被韦昕的抢白气得手指韦昕道:“韦大人,你们同为辅臣,自当是为朝廷尽力。老夫自问没有愧对大蜀国,何须做什么手脚?”
“既然张大人没有做手脚,为何六部侍郎要上书回归?安图王打下的领地张大人却要安排朝廷大员去接手?”
“你不要血口喷人!”张百川也是不明白为何西疆六部侍郎集体上折子要回朝,眼睛看向六部的尚书,却没有一个人能回答他。
韦昕接着说道:“陛下,老臣记得安图王在陛下大婚前匆匆赶往西疆解决隐患,以血拼的代价杀的凤岐不敢来犯,在安图城外百里立下一个万人坟冢,令凤岐参军知晓,不得越过坟冢。如此说来,安图城外百里之地也是我大蜀国领地,张大人可曾和礼部商议,派谁前往驻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