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了很久。睡得很沉。
这种感觉有些奇怪。莫名其妙的极其舒适的睡眠。喜欢,餍足。
翻了个身,整个人化身成软体动物黏糊糊的打算继续赖床。突然一个身影给我吓得瞬间清醒。
我看着那人的面容,瞬间血压飙升。
白兰……
白兰!
“白兰……”你还敢来?
那个男人立马在我面前跪下,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一丝缓冲。膝盖咚地一声就那么硬生生地磕在地上。看得我一愣。
“妻主。侍夫白栀。”那人低着头,姿态顺从。
我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个,是白兰的那个哥哥,叫白栀。
妻主吗……
“为何叫我妻主?”我坦言疑惑。
这次换他愣了。回过神来:“妻主,您娶了我啊……”
感觉血压再次预备飙升……
“你不是写了退婚书了吗?”我努力地维持着基本的善意。
他的头埋得更低:“白栀知错,请家主责罚。”
我感觉额角的血管突突直跳……
用力按了按太阳穴。
揉着眉心,缓解整个大脑的不适:“别的先不说……白栀,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你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