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封闭的木屋中,被温暖的被子包裹着,与身旁之人紧紧相拥,那丝丝暖意似乎渐渐驱散了一些寒意。困意如同悄然弥漫的雾气,缓缓涌上心头。
“妻主……”我仿佛听到了枕边之人的呢喃声。但这跟我又有多大关系呢。我环着他的腰,就这么想着。
眼皮越来越沉重,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周围的黑暗仿佛更加浓郁,却也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宁静,身体也在这宁静与温暖中逐渐放松下来。
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轻柔而温暖。
我仿佛又听到了枕边之人的呢喃声,却记不得说的是什么了。无非就是妻主……什么的吧……
屋外的大雨声,此时已变得遥远而模糊。
我似乎做了一个遥远的梦。
高头大马、红缨银枪。发冠的缎带在风中飘出半米远。一头黑丝在头顶高高束起。
身后半步的距离,是冷若冰霜的男子。冷到……连睫毛上都浮着冰霜花儿的男子。
再后面,浩浩荡荡的,粉雕男孩、猫儿少年、全身影影绰绰的黑色男子……
我双臂一挥长枪,勾唇,回首。
“春风不度玉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