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隼回过神来:“你再去查查这个江南来的张迢与何人有往来。”
唐天虎颔首:“说起江南,主子,听闻近来京城又出现一个江南来的陆商人,挥金如土只为结交京城的达官贵族。”
“什么名字?”
“陆商人啊。”唐天虎顿了顿,又道:“这个陆商人此前就约见过张迢。”
谢隼蓦然抬头,来了兴致:“我与张迢在内阁时也说过几句,此人谨慎多疑,应当不会见一个商人。”
“但就是见了,还在人流最为密集的望月楼见的。听说江南人特别顾念乡情,彼此之间还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五湖四海中若是遇见,无论如何都会帮上一把,于是这个陆商人便借着这由头将张迢给请出去一趟。”唐天虎说着说着,忽然将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一联想,自言自语地呢喃道:“然后没几日,刘康年的罪证就出现在了余乔的案桌上。”
谢隼看着唐天虎,知道他还有话未说完。果不其然,下一瞬唐天虎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状:“主子,会不会是这个陆商人给张迢说了什么?”
“陆商人,路姓商人。”谢隼微一颦眉,随即舒展开来,小声道:“这名字倒是取得言简意赅。”
唐天虎隐约听见谢隼说话了,又以为是自己出神听漏了吩咐,道:“主子,您说什么?”
谢隼将目光落回案上,摇头一笑:“无事,我记得你今日休沐,早些回去陪夫人吧。”
话是说完了,却始终没有听见唐天虎吱声或是离开,谢隼抬起头来∶“还有何事?”
唐天虎抿了抿唇:“主子,方才我又去监督路公子敷药了。”
“他的伤差不多都好了,只要按时涂上玉肤膏便能再消除些痕迹,这个你不用管了。”说罢谢隼颇为赞许地点头一笑∶“数月来你也辛苦了。”
受到夸奖的唐天虎挠了挠头,欲言又止,半晌才道∶“主子,还有一件事……”
对于这件事,虽然唐天虎早就习以为常,但真要说出来又觉得难以启齿。
谢隼问:“何事?”
“路公子说他又有好一段日子没有沐浴了。天热,他得天天沐浴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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