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先是和白母撒娇示弱,撒娇自己已经被关了好久了,想出去散散心,又主动和白父认错,表示自己再也不会这样任性了。
白父也心疼女儿,语重心长的和白歌说:“歌儿,我和你妈,就你一个宝贝闺女,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不是让我和你妈,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白母此时也抹起了眼泪。
白歌红着眼睛说道:“爸,对不起,我错了我就是咽不下那口气,凭什么我比不上那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白父叹了口气,摸了摸白歌的头说道:“孩子,一厢情愿就要有愿赌服输的勇气,要是霍家小子真是三心二意的吊着你,我第一个不放过他,但是他没有,他自始至终都明确的表示了自己心里有人。”
“爸爸不知道你是听谁说的霍家小子心里的人水性杨花,但是闺女,看人要自己用心去感受,那个女娃娃我见过几次,说实话是挺好一个女娃娃。你霍伯伯和霍婶婶,更是把她当眼珠子疼。”
“换句话说,如果她真的那么不堪,霍家小子至于这么多年念念不忘吗?即使霍家小子眼瞎,那你霍伯伯霍婶婶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能对那个女娃娃如此怜惜吗?”
说着白父拍了拍白歌的肩膀说道:“歌儿,爸爸希望你可以用心去感受,不要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轻易听信他人的胡言乱语。”说完白父就起身离开了。
白歌看着父亲离去的身影,突然之间感觉父亲的背好像佝偻了不少,鬓角也白了,父亲好像老了。
解除禁足的白歌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找从容的麻烦,而是自己在床上反复的想父亲的话。
“是啊,看不上自己就算是霍焰眼瞎,那霍伯伯霍婶婶呢,况且那些关于从容的言论都是从郑家那边听到的,郑家可都是一些阴险吓人,自从郑家老爷子走了以后,就没有人能压得住了,他们的话,未必可信。”
想了一夜,白歌没有了当初那么愤怒,如今更多的是理智占上了上风。
她并没有像当初想的那样,直接的去找从容的麻烦,而是站在旁观者观察了起来。
而得知白歌解除禁足的霍焰,还是小小的紧张了一番。
他不是不知道白歌对他是什么心思,虽然他明确拒绝过很多次,小姑娘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但是涉及到从容,他就怕小姑娘一时想不开找从容麻烦,从容受委屈。
因此他特意暗中安排了两个人去暗中保护从容,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去通知他。但是还好,小姑娘也只是远远的观察着从容,并没有什么轻举妄动。
经过近两天的观察,白歌发现从容的确一点也不像郑家人和她描述的那样,反而有些英姿飒爽。
从她观察中,从容乐于助人,勇敢聪明,根本不像那种趋炎附势的浪荡女子,那种明媚张扬的性格,她反而有一些感兴趣想结识一番,她好像明白了为什么霍焰一直对她念念不忘。
而见到她一直没有行动的霍家人此时有些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