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教授了然的点点头,“嗯,趁着年轻多拼搏,也有未来的打算,很好。”
又想起什么,“你结婚了吗?”
丛芸笑了,“结婚了,前阵子跟我先生去民政局领的证。”
“好,好。”丁教授欣慰,“我教了这么多年的学生,还能回来看我的屈指可数,能请我吃炸鸡的,你是第一个。”
丛芸莞尔一笑,“下次我来看您,不光带桃酥,还给你带炸鸡。”
“那可不行,我怎么老吃学生的东西。”丁教授笑,“这一身炸鸡味,我今晚回去都不知道怎么跟你师娘交代。”
“教授,您还怕师娘呢?”
丁教授撇嘴,“怎么说话呢,那叫怕吗?那叫尊重。”
丛芸憋着笑,“哦。学生受教了,回去也让我先生跟您学学。”
说话功夫,两人走出教学楼,路对面站着一道高高的人影。
丛芸脚步一顿,丁教授也看到他了。
宣景隔着不太宽的路颌首,原本插在兜里的手抽出来,走到近前主动打起招呼来。
“您好教授,我是您学生丛芸的爱人。”
丁教授上下打量一番,“小伙子不错,仪表堂堂。”
宣景与教授握手后,朝丛芸略显得意的挑眉。
丛芸笑睇他眼,臭美。
“教授,您怎么回去?”宣景问。
丁教授说:“我打车回去。”
宣景说:“那么行,我们送你。”
“不用,太麻烦了。”
“不麻烦。”丛芸问宣景:“你车停哪了?”
宣景笑了,“我晚上喝酒了,也打车来的。”
丛芸:“……”
教授坐在后排座位上,丛芸从车内视镜看眼教授,说:“教授,这么晚回去,师娘不会生气吧?”
“不会,我给她打过电话了。”
“哦,那就好。”
宣景说:“教授,丛芸大学的时候,什么样啊?”
丛芸瞪眼宣景,宣景说:“你瞪我干嘛?”
丁教授笑道:“丛芸是那届里特别聪明的学生,也特别肯学,很踏实。平时学校有个什么活动都没时间参加,竟跟我泡在实验室里了。”
“教授,有什么趣事吗?”宣景扭身回头,“她平时一本正经的,跟我也严肃,我真挺好奇的。”
“嗯……”丁教授想了想,还真让他想起来一个,“丛芸一直都是个挺乖的学生,谁知道那天做实验,我千叮咛万嘱咐两种试剂不能搞混顺序,她也不知道故意的还是忘了,就搞错了,结果当场就炸了,脸都熏黑了,刘海都烧焦了。后来我问了才知道,她就是想看看,多大威力。
你说,谁能想到,全班最乖的女生,能搞这么一出。”
丛芸臊得脸通红,余光察觉到宣景憋着笑,肩膀抖得厉害,她噘着小嘴瞥眼宣景。
不准笑!
宣景虚握着拳抵在唇边轻咳,“还有这事呢。”又说:“不意外。”
“!”丛芸瞠眸,转头看宣景,宣景说:“安全驾驶,看路。”
丛芸盯着前方的路,说:“你别乱讲,影响我在教授心里的形象。”
“好,我不说了。”宣景话锋一转,“我听丛芸说,这个项目是她大学时的毕业课题,当时还是您劝她才改了方向,不然……可能连顺利毕业都成问题了。”
丁教授眼睛里充满惋惜,“没办法,当时时间紧,她研究的方向是非常好的,最起码这个课题在现在也是领先行业内水准的,唉……虽然,最后结果不是太理想。但丛芸,”
丛芸就听丁教授说:“成长就是回到原来摔倒的地方,再勇敢的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