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我也很难置信邮局会出现此类错误。
但想想,凡事都有迹可循,所以找沈局引荐给您,请您暗中核查一下情况。
我父亲是不是真的给我们寄钱了,以及是否存在这样的现象。”
刘局长闻言既松了口气,又皱起眉头。
虽然他自己不愿意调查,毕竟结果可能会牵连自身,但看着何雨柱诚恳的模样、他身份以及那个专门为他的事打电话过来的战友,他也难以拒绝对方的请求。
于是,刘局长斟酌后,以温和的语气对何雨柱说道:“何主任,我怀疑这是你的想象过度。
在我们邮局,每封信件的发放都有严格的规定,无论是现金转账还是其他方式,都需要本人亲至或者通过亲属代领,而且亲属需要有收件人的相关证件才可提取。
你的情形,我几乎可以肯定不会发生。
诚然,听说有些地方亲属间可能因家庭矛盾等问题,私下取得他人的信件,但这通常是短暂的隐瞒,并不可能像你所述易中海一样长时间持续未被发现。”
刘局长明白,这十多年间邮局里递送邮件的邮差和窗口员工早已换过数次,总不可能全部被腐蚀吧?”
见到刘局长这番话,何雨柱赞同地点点头,“刘局长,对于贵单位的工作人员,我并没有过多猜疑,我也信任你们的工作是严谨无误的……”
对于何雨柱的回应,刘局长十分满意。
然而,他还以为能够就此劝服何雨柱放弃进一步追究时,却见到这位老同事又严肃地发表了他的看法。
“然而,刘局,尽管我相信贵方没问题,但另一个想法在我的脑中浮现。
难道易中海伪造了那些证明?毕竟他敢于私扣捐款,伪造文件也不是没可能。
当时住在四合院时,我对他是尊崇备至,如同对待长辈般,毫无提防心理,他想要弄到我这边的证明相对简单。
另一方面,说起来我十六岁时父亲离世,那时年纪尚轻,性格不成熟,连妹妹也只是刚开始上学。
易中海与父亲关系亲厚,而且易氏家就在隔壁,是不是有这样一个可能性,父亲担心直接寄给我,我无法妥善管理钱物而乱花掉,因此写成易中海作为收信人,让他代为照顾和转交?
当然,这都是我的猜测,并不清楚是否真的发生。
对我来说,也期望这不是真的。
然而既然我已经找到此处,就想弄清楚事实。
刘局,能否请您派人查一查,这些年每月是否确实收到从保城来的、由‘何大清’寄件,收件人为我或者易中海的信件?
据我所知,易家在京城里已经没有亲戚,保城那就更不可能了,他们不可能每月都会收到信。
”
听了何雨柱的逻辑,刘局长也觉得有一定的道理,这使得他的焦虑缓解了。
因为这事儿如果不是邮政局责任所及,那么无论具体原因为何,对他个人都不构成实质威胁。
此时刘局长全然没了反对帮助的意思,甚至期待事实真是像何雨柱所说。
他能通过此事回报一次大情,未来若有任何事务求到何雨柱,也能更顺利沟通。
“嗯,你的推测并非没有可能。
何主任,你稍等片刻,我会立刻安排人员核查一下是否有这类信件的存在。”
望着态度热情回复的刘局长,何雨柱欣慰笑了,“那就劳烦刘局了。”
刘局长挥挥手:“没什么,对我来说只是一件小事。”
说着,局长起身叫了个青年走进来,在何雨柱面前吩咐任务后,两人又笑谈了起来。
很快,这名年轻人带着报告返回了。
“局长,根据我们的调查,今年并无署名何大清、寄件人来自保城的信件记录。
然而去年的情况则不同,每月我们都接收了这人的来信,收件人是易中海。
再往前的档案查找,我已经安排严华继续深入检索,预计很快就会得出完整的记录。”
\"何兄弟,看起来你猜得没错,你们父亲给你们的汇款确实被他人取走了。
这件事倒不是我们的责任,毕竟邮件的接收者可是易中海,我能做到的就是把所有的汇款记录都找出来给你复本,剩下的问题就得你亲自和那位叫易中海的人沟通解决。
但我建议,还是报警会比较好,这样至少能少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