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原因是易中海曾来信告诉他,儿女们始终对他怀恨,让他别轻易联络。
以他对柱子的认知,他觉得这话的真实性极高,未曾想过自己的儿子已不复当年。
为避免惹怒兄弟姐妹们,加上对白寡妇的不舍和依赖,他在白寡妇监管下从不试图私下联系。
因此易中海能够如此顺利欺诈他这么久。
当提到易中海的所作所为时,何大清感到既内疚又关切,“想必那次警方带走汇票和我的信后,从易中海那里追回了寄给你们俩的所有钱了吗?”
何雨柱坦诚回答:“是的,都追回来了。
而且他已被送去边疆劳役,很可能再也不会回来。”
得知易中海被判刑,何大清激动而痛快地评论道:“该如此,活该他有这样的报应。
他看似对我很好,实际上是个伪君子,连我们的生活费都不放过。
本以为我能提供足够的钱,可却被这个人出卖,让你一人担起了养家糊口的重担。
柱子,你做得棒,不仅照顾得好雨季,娶的妻子也棒极了,瑾瑜和瑾萱是我的心头宝,聪明听话又可爱,让我放心。”
“我很开心也很欣慰,尤其为您感到自豪。”
此时,屋里的白寡妇听见易中海被判决服刑,可能永远也回不来的情报,心中震动之余,也深知易中海这样的结局必然是何雨柱的复仇之举。
这份震惊令她心生畏惧,同时也让她的目光更加聚焦在何雨柱身上,知道惹怒他绝非明智之举,不然她们全家都会遭殃。
最好如她先前盘算般去迎合何雨柱姐弟。
就在此刻,看到何大清欣喜若狂的模样,何雨柱不再犹豫,直接坦承其意。
“这次我们来访,是关于大女儿雨水找到了伴侣。
彼此都见面并敲定了婚期。
所以,我们想请您看看,您是否能回家出席婚礼。
我并不介意婚礼上没有您的出现,但是为妹妹,作为亲人,您还健在,能够露面是最好不过的了。
你看怎么决定呢?您打算回乡一趟吗?”
...
面对何雨柱的询问,何大清显得有点难以启齿,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屋内,接着有些尴尬地看向了何雨柱与何雨水,陷入了沉思...
看到这一幕,何雨柱立即明了何大清心底仍然放不下白寡妇,不禁叹了口气。
这位廉价的父亲,是真的爱她无疑!尽管知道他深感亏欠自己的家人,他还是能在第一时间考虑到白寡妇的情绪。
在一旁,满怀期望的何雨水见父亲的态度如此,心中不禁一阵冰凉。
怀着不甘,她抿着嘴唇,脸色涨红,走近父亲,泪水湿润的声音微弱地问道:“我都快结婚了,爸爸,您就不能自己回来看看我的婚礼吗?”
眼眶再度被泪水湿润的儿子打动,何大清心如刀绞,心疼地点点头,本想说出些什么,却被另一句话打断了。
“哎呀,雨水要结婚了吗?这可真是太好了。”
白寡妇忽然从屋内出来,笑容满面地说。
对何雨水的婚事,白寡妇表现出真心的喜悦,因为这样,她那两位痴傻的儿子就不会有不切实际的想法,不会再因此引发争执了。
她早已安抚过那对情绪激动的儿子,此刻见何大清被何雨柱姐弟说动,便迫不及待地现身。
在白寡妇眼中,虽然她决心要笼络何雨柱姐弟,但她不希望事情就这样轻易地解决,也不愿意让何大清直接应承他们的请求。
同时,她认为何雨水的婚礼是她拉近与何雨柱兄妹关系的大好时机,她想要借此邀请何大清一起前往京城出席。
如果能得到他们的同意,那就说明她并非完全排斥,且她的继母身份在出席者之间也能稳固下来!
有了这样的前提,她可以利用这次婚礼不断接触他们,建立友善关系,以实现自己的目标。
寡妇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何雨柱和何雨水,微笑着对后者说道:“雨水资源,你知道吗,你都要出嫁了。
能不能跟我说说那个小伙子怎么样的?定在哪一天?那时阿姨会带你的爸爸回去送嫁妆。”
何雨水和何雨柱听到这话眉头紧锁。
虽然寡妇并没有阻止何大清参与,反而打算一同行进,令两人感到有些惊讶和反感,但在内心中都对她的举动报以轻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