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说到最后声音愈发响亮,态度充满自信,甚至暗自沾沾自喜自己的智谋。
二兄弟听了大哥的话后,同样附和道:“大哥说得好,京城来的你能奈何得了我们?”
然而,另一边的白寡妇听着儿子们的言语,没有像他们那样轻视何雨柱的言辞。
她此刻不知该怎么应对,唯有静静地在一旁注视,希望听何雨柱还会怎么说。
面对这两个缺乏思考的儿子,何雨柱内心有些无语和困惑,为何这位看似精明的寡妇,会生养教育出这样的家伙,难道并非亲生?
但这念头稍纵即逝,因为若非亲生,当年白寡妇也许早已舍弃他们二人和何大清在京城里生活。
何雨柱只能这样感慨:在教育孩子的问题上,白寡妇并未像梁拉娣那样优秀,反倒与秦淮茹相似,教出来的结果不怎么乐观。
“你们这些家伙真是天真得可以。
不要以为我只是京城人,就能在这里毫无作为...
坦白地告诉你们,要是今天我高兴,可以直接叫上保定的局长登门造访。
再者说,我在京城人脉广泛,这次任务我特意请朋友跟这边市革委主任沟通协调。
原想过来查看一下状况才未去麻烦他们。
如果你们惹怒了我,相信我会不会去找他们的。
不用多久,不只是你们的工作丢了,搞不好还会因为这点小事,在保定都待不下了。
而且,我不介意额外送你们两位兄弟到偏远山区劳教几十年。”
看着白家两兄弟及嫂子白氏吓得面色惨白,何雨柱嘴角挂着似笑非笑,再次带着玩味道:“你们这次还觉得我是在虚张声势?是不是该验证下我说到就能做到了?”
这一回,何雨柱对白氏三人的玩笑并不作数,要是三人均不体察情面,他会确实联络当初所说的那些关系,付出一定的交际筹码,请那些上司将白氏两兄弟治罪,送进劳改营。
在当下的环境里,这种小事根本不构成他们的重大负担,轻描淡写间能迅速解决,料定他们也会给予何雨柱相应的尊重。
至于这算不算违法,何雨柱其实并不关心。
他知道没有人会对白家兄弟的问题找自己算账,即使有人真追究,他也确信李怀德足以帮他摆平。
自己早已不在意仕途前程,些许污点亦无需忧虑。
哪怕十年后再起波澜,即便改革结束后有人提及这事,大不了何雨柱学李怀德毅然辞职,他坚信,那时决不会有任何人为了这点小事继续纠查。
对于辞职后的何雨柱来说,正好可以全身心投入到商业创业中,没什么可遗憾的。
至于大领导如何看待此事……身为与大领导夫妇交好且对其较为熟悉的何雨柱深知,在明了来龙去脉后,大领导也未必会在意这种小事。
面对何雨柱的言辞,白家两兄弟真被他的话震慑了。
尽管他们心底并不太相信他有那样的本事,但仍觉得何雨柱似乎不是开玩笑。
然而,他们又没勇气押注何雨柱能否说到做到,只能无奈顺从。
彼此眼神交流之后,两人含糊道了句:“厉害”
,便尴尬地转身离开院子,匆匆逃回屋内。
看着孩子们的态度,尽管白寡妇觉得此次他们的行为不错,内心却难免失落。
毕竟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家孩子出人头地!
凝视着平静如常的何雨柱以及文丽和何雨水对他的信任,白寡妇既失落又坚定了决心。
于是,她笑得云淡风轻,掩饰过往:“柱子,你如今这本事真令人惊奇,认识大领导如革委会主任这般的人物,首都自然会因你有个好儿子倍感自豪。”
闻言,白寡妇终于屈服,何雨柱微微点头,满意一笑:“是该这样才对。”
不过,看着立即热切要去帮何大清打包衣物的妻子,他又不禁感叹她的复杂:真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
当白寡妇与两兄弟都返回了房屋后,只剩下了何家众人守在院子里。
何雨柱扫视了一圈小宅院,没了入内的欲望,他便开口向正与妹妹何雨水小声谈心的何大清道:“这里住了这么多人也不方便,不如今下午我们就直接乘坐火车回北京吧。
眼下已近午时,估计大家都饿了,我们一起出外就餐,随后回家收拾下你行李,然后去火车站。
你有意见吗?”
何大清听完这话,毫不迟疑地点头答道:“嗯,柱子,爸爸都听你的。”
何雨柱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好,那咱们走吧。”